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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傻話?她想了半天,還是決定不問了。
“沒事了。”
“那走吧~”齊墨將外套丟在車子後座,繫好了安全帶。
“去哪兒?”陳婉君問道。
“去你那呀!”
“今天我不回書院了。”
“那就去你家。”
齊墨又開始不著調,但是陳婉君已經逐漸喜歡起了他的這種死皮賴臉。她覺得自己跟齊墨的關係,已經從單純的工作關係,逐漸發展成了可以隨意一點的朋友關係。但你說要到親密關係,她總覺得還差那麼一點兒。雖然齊墨已經去過她家,甚至留下了一堆莫名其妙的東西,但是此時的她,還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要帶他回家的。於是她說道:“還是回書院吧。”
齊墨笑了一聲,他從口袋裡摸出一顆咖啡糖,剝去糖紙,塞到了陳婉君的嘴巴里。然後說道:“隨便你。反正你的車,你開到哪裡我就去哪裡。”
然後他又拿了一顆,剝去糖紙,放到自己嘴巴里。糖粒在兩人溫潤的唇間起舞,車廂內瀰漫著咖啡的醇厚香氣,齊墨輕捻指尖,緩緩摺疊著廢棄的糖紙,他的聲音專注而溫柔:“跟你在一起,怎麼都好。”
“這糖……很好吃。”
“我自己做的,等你很久了。”
齊墨做的這種,是咖啡巧克力夾心,在香濃的咖啡糖衣褪去之後,是絲滑的巧克力。巧克力很苦,齊墨用了84%的純黑巧克力。但這恰恰符合陳婉君的口味。陳婉君嘴裡含著糖,心裡想著他。他就好像這種糖,又苦又甜的,卻讓人慾罷不能。
齊墨原本下午是有安排的,他要去聽白止樺的必修課。但是陳婉君的突然到訪,也讓他欲罷不能。他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拒絕陳婉君的。他隨後跟著陳婉君去了書院,兩人在書院吃過晚飯之後,得知陳婉君晚上有課,他才起身告辭。
他看了一下時間,立刻趕去了白止樺的學校。
齊墨不太喜歡晚上的課,因為晚上都是選修課,同樣的課程,白止樺的必修課比選修課講得好,也講得深。
白止樺走進階梯教室的時候,發現他的中年學生又坐在後排,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下,便走了過去。在齊墨身邊坐下。
“所有課你都來,比我最優秀的學生還要勤勞,以齊先生的造詣,我的課恐怕班門弄斧了。”
齊墨到沒有覺得白止樺這是客套,他回答到:
“白老師,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向您學習。我希望攜我們三方之力,儘快把陳婉君的病治好。”
白止樺聞言有些不解,他反問到:“三方嗎?”
“還有我的師兄,銀晨。”
白止樺聽見銀晨兩個字,心裡有一種難以言語的驚喜與興奮。學醫從醫數十載,能讓他體會到這樣興奮感的事情不多了。
“銀晨嗎?”
“是的,你應該很快就會見到他。只不過他的時間觀與你我不同,所以我不能準確的告訴你他什麼時候會來。”
“你之前不是想看陳婉君的診療記錄嗎?下課後跟我去醫院吧。”
“好。”
下課後,齊墨和白止樺去了醫院。在認真翻閱了陳婉君的診療記錄之後,齊墨說到:
“你透過催眠拉出的大部分是她前幾世的記憶。雖然記憶重現可以讓她的潛意識得到某種程度的釋放,在夜晚減輕夢境叨擾,但是我們的目的是讓她重新接入集體潛意識池,回到三百年來約定好的地方,然後恢復記憶。”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白止樺終於忍不住問道。
齊墨合上診療記錄,翹起二郎腿,將雙手環抱,目光直視白止樺,隨後冷靜答到:
“不是壞人。”
白止樺知道,齊墨對人類精神世界的認知水平,要比他高出很多很多。他只是想知道其真實的身份,至於好壞,他真的沒有那麼關心。但是他也理解,齊墨這麼說,是因為他要白止樺相信他、配合他,幫助他把陳婉君的病治好。而那些跟治病無關的東西,那些齊墨不想讓他知道的內容,就憑他這點兒能力,也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被動如斯,白止樺也只能一聲嘆息啦。稍後,他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齊先生,相信你應該知道,一個人的意識也包括潛意識,它受損的過程,是不可逆的。”
“所以一定要讓她的潛意識儘快接入潛意識池。後面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了。”
“怎麼做?”
“或者嘗試先停藥。”
白止樺開啟電腦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