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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會結印?”
“我怎麼知道啊!!!”
陳婉君說完這句話,哭得更傷心了。
墨心反而笑了起來,說道:
“傻子,肯定是他在幽冥中教你的呀!誰會無師自通啊!”
“他為什麼要教我?他有病啊?認都不認識!”
“他不是要教你誦經念法,盤腿打結,他是要透過這種方式告訴你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
“唯清靜者,物不能欺。”
“我幹嘛要靜?我幹嘛要清?再說了,跟他有什麼關係嘛!他怎麼那麼喜歡多管閒事啊!”
墨心沒有再說話。陳婉君現在是情緒上了頭,他知道她很快就會明白法心要搞她的理由。果然,陳婉君下一秒就伸手往墨心的身上捶開啟了。
“噢!原來是因為你!又是因為你!親不能親!抱不能抱!現在連想也不能想了是嗎?!!!我現在連想也不能想了是嗎?!”
墨心扣住陳婉君的腰,頭微微側向陸羽鴻,目光則完全鎖住陳婉君,低聲喝道:“別鬧了!”
陳婉君停住手,又瞬間埋頭在他的懷裡痛哭道:
“我哪裡鬧了!我怎麼能控制得住嘛!我怎麼控制得住嘛!那我這樣不是要被他搞死了嘛!隨時隨地搞死!”
墨心摸住她的頭,安慰道:“你要入定的法門,我可以教你。”
隨後他繼續用手安撫,但面色卻盡顯黯然。再道:
“但你我終究肉身,有識魄魅我,有血氣醉我,七竅囚我,五根役我,掙脫心魔,談何容易。當年師父賜我一個墨字,釋墨心,是望我釋心魔。如今我分分鐘都可以入定,卻時時在心魔之間徘徊。”
墨心在人前說出此番肺腑,已是無奈至極。陳婉君逐漸冷靜,她環住墨心腰身的手,緊緊拽住那身奪走了她愛人的法衣。
“從什麼時候起,愛也成了心魔了。”
陳婉君嘆了一口氣,直起腰,推開了墨心。
墨心解開袈裟扣,脫下了被陳婉君眼淚弄溼的袈裟。他正欲將其摺疊,卻見陳婉君一手奪過:
“離塵之服,沾了紅塵,還能要嗎?”
墨心不再去奪,收回手取了榻邊披風,戴帽繫繩,穿戴整齊之後,道:
“我回去了。你們早點休息。”
墨心說完,看了一眼陸羽鴻,就往書房門口走去。
陸羽鴻一直都盤腿坐在羅漢榻內側,抱著靠墊,手撐著腦袋,閉著眼睛,一言不發。直到他聽見大門一開一合的聲音,他才睜開眼。
他盯著陳婉君,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在墨心面前完全就是另外一個樣子。她像孩子一樣對著他哭鬧著,敲打著,連說話都帶著嬌氣。他心裡酸酸的,他知道,這就是區別。
陳婉君手裡捏著袈裟,始終難平心頭悶痛。神使鬼差,竟將那衣往自己身上披了起來。陸羽鴻見狀,立刻跳下臥榻,搶過袈裟。
兩人都被自己的舉動驚到了,雙雙愣在原地。三秒鐘之後,陸羽鴻拿著袈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陳婉君回到臥室時,並沒有看見陸羽鴻。她突然有一種如釋重負之感。但是,就在她躺下不到五分鐘,陸羽鴻從密室走了出來。他默默掀開被子,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
“我以為你今天終於要放過我了。”
“你也想得太美了。”
“你怎麼知道我被困住叫他來救我?”
“我累了我要睡了。”
陸羽鴻一邊說,一邊把她摟進懷裡,順勢閉上了眼睛。陳婉君伸手撫了一下他的眉心,替他把那川字紋舒展開了,然後也閉上了眼睛。
她睡到朦朧半夢,感覺到陸羽鴻的手在撩她的耳邊碎髮,然後就開始輕撫她的耳垂。她驀然睜眼,四目相對。陸羽鴻失魂的眼神來不及躲閃,陳婉君第一次看見了他心底的憂傷。
“羽毛……”
“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想他了?”
“沒有。”
“閉上眼睛。”
陸羽鴻待陳婉君閉眼後,親了一下她的眼睛,再輕聲道:
“把我當成他,好嗎?”
誰知道呢,當時陸羽鴻究竟是希望陳婉君把他當成是齊墨,還是他自己真的想成為齊墨。
但是陳婉君做不到。她與齊墨之間是有一種獨特的親密方式的。而她,並不願意將這種方式帶給第三個人。
她回應了陸羽鴻道:“羽毛,今天晚上在我身邊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