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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也說。”
“他問我們為什麼不去輪迴。這些你早就已經知道了。”
“還有呢?”
時念看了一下關道玄,關道玄接著說:
“他問我們還有沒有同夥。我說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但我確定除了我之外還有我們不止一個人在你們身邊。因為上次江南美術館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陳婉君點頭示意,她然後對時念使了個眼色,時念就跟關道玄說:“玄哥,我跟她談點……私事。”
關道玄已經知道了時念和陸羽鴻的事情,他瞬間明白了,然後捏了捏時念的肩,就起身走了出去。
時念待關道玄關門離開完全聽不見腳步聲之後,才從懷裡取出一卷軸,遞給陳婉君。對陳婉君說:
“我希望自己是你,能夠被陸羽鴻這樣愛著。你卻為了齊墨,費盡心機。這是何苦!真天意弄人!”
“如果可以讓你代替我去愛他,我會願意。可是……”
陳婉君搖了搖頭,沒有說下去。她接過卷軸,展開看了一眼,略有吃驚,赫然是姬如慕沒有修改之前的那一幅吳道子的真跡《八十八神仙卷》。
“你……哪裡來的?!我只讓你在我們到來之前,先取走弦五腦子裡關於神仙卷蹤跡的那部分記憶,你卻怎麼得到的這幅畫?而且竟然把它弄到了域裡?”
時念壓低了聲音說道:
“玄哥一直與弦五不對付,他也在關注著弦五的一舉一動。得知你們去了北京之後,玄哥很快就從墨心那裡知道了你們去故宮的目的。玄哥當時已經選擇站陸羽鴻,他也怕弦五對他不利,在弦五得到畫的當時,就派人奪了此畫,以求自保。”
“好一招黃雀在後。”陳婉君嘆了口氣,有一句她不得不問:“是你玄哥親口告訴你,他是從墨心處得到的訊息?”
時念咬了咬牙,她是想說“齊墨此人根本不值得她愛”,但話到嘴邊,她還是收了回去。她道:
“玄哥告訴我,墨心當時是假裝不經意,實則刻意透露。他佯裝確認,實際訊息到了玄哥這裡之後,他就隱瞞下來了。但即便如此,弦五還是行動了,玄哥於是也不得不行動。”
陳婉君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要說她當時懷疑墨心,還是小了格局。墨心通知了關道玄,關道玄只是伺機而動;而葉華!他通知了弦五。弦五立刻有了行動!
墨心說葉華和銀晨不可信,他自己呢?她如果信墨心,她就永遠沒有機會看見這幅畫了!根本所有人都不可信!但……
陳婉君低頭盯著手裡的畫,她再次開口提問道:
“就算是你玄哥拿到了那幅畫,但你現在給我的是吳道子真跡,這……”
“這就要從我救玄哥那時候說起了。我將玄哥救出之後,當年幫我的白頭少年又再出現,將此畫相贈。因此有了你手裡這個卷軸。而且你根本猜不到,玄哥奪畫之後,就將《八十七神仙卷》的真跡送回了北京徐悲鴻紀念館,他帶回杭州的那一幅,是原本在徐悲鴻紀念館裡的贗品。”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時念點頭,她此時才緩緩開口對陳婉君說出了心裡話:“我在這裡,你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我必赴湯蹈火。你在外面,幫我照顧好他,讓他開心一點,幸福一點,好嗎?”
時念說著,拉起了陳婉君的手,陳婉君看她又要落淚,連忙點頭。時念再道:“他不值得的,陸羽鴻才是對的人。”
陳婉君無奈嘆了口氣,為什麼所有人都說齊墨不值得?可是愛情從來不是問值得不值得。
她從剛才的對話,已經大概猜出了給她這幅畫的人。但她還是想再一次確認,於是問道:“當年幫你的白頭少年,這次給畫的白頭少年,他似乎一直在幫我們,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時念搖頭,陳婉君正要再問,卻發現自己周圍的一切瞬間消失了?!
隨後,她在一片虛無中,聽見了一個聲音的召喚。
陳婉君在聽見那聲音之後,她的頭就開始痛,各種亂七八糟的幻覺和聲音湧入她的大腦,她感覺頭上所有的穴位都在劇烈地抖動,她的整個腦子就處於暴脹與收縮交替之下,她在龐大的擠壓感和滿溢的膨脹感的交錯之下,愛、恨、情、仇各種碎片化的感覺噴湧而出,使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