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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瑤在那暗無天日的青樓裡,每一天都如同身處煉獄。她的身軀日漸消瘦,原本紅潤的臉龐變得蒼白如紙,明亮的眼眸也失去了光彩,變得黯淡而空洞。
那些個夜晚,她被老鴇李媽媽強拉著去陪客。客人們大多是些粗俗無禮、酒氣熏天的男人,他們對林瑤肆意輕薄,言語間充滿了侮辱和調戲。
“來,給爺唱個曲兒,要是唱得好,爺重重有賞!”一個滿臉橫肉、身材臃腫的富商王老爺醉醺醺地叫嚷著,一雙渾濁的眼睛裡透著貪婪和慾望,伸手就要去摸林瑤的臉。
林瑤驚恐地往後閃躲,聲音顫抖著說:“老爺,我……我只陪酒,不唱曲兒。”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彷彿一隻受驚的小鹿。
“哼!你這賤人,敢不聽話?”王老爺頓時怒目圓睜,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林瑤的臉上。這一巴掌力道極大,林瑤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火辣辣的疼痛傳遍全身,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但她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
老鴇李媽媽見狀,趕緊賠著笑臉,那臉上的脂粉因為笑容的牽扯顯得更加猙獰:“王老爺,您別生氣,這丫頭不懂事,我來教訓她。”說著,便用力地推了林瑤一把,惡狠狠地罵道:“還不快給王老爺賠不是!”
林瑤咬著嘴唇,嘴唇被咬出了深深的血痕,低聲說道:“王老爺,對不起。”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屈辱和無奈。
王老爺卻不依不饒:“光道歉有什麼用?給我好好唱!”他的聲音如同驚雷,震得林瑤耳朵嗡嗡作響。
林瑤無奈,只好顫抖著聲音唱起了曲兒,那聲音裡充滿了悲傷和無助,彷彿在訴說著她無盡的痛苦。
還有一次,一個官員趙大人來到青樓。他身穿華麗的官服,頭戴烏紗帽,眼神卻透著淫邪。他一眼就看中了林瑤,非要林瑤陪他過夜。
林瑤拼死反抗:“大人,求求您放過我吧!”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趙大人臉色一沉,眉頭緊皺:“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在這青樓裡,還由得你挑三揀四?”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
林瑤被強行拖進了房間,她絕望地掙扎著,身上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她的衣服被扯破,頭髮凌亂地散在臉上。
老鴇李媽媽在門外聽到動靜,不僅沒有進來幫忙,反而大聲喊道:“林瑤,你要是得罪了趙大人,有你好看的!”她的聲音裡沒有一絲憐憫,只有對權貴的諂媚。
林瑤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她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尊嚴和希望。她的淚水不停地流淌,卻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白天,當其他姑娘還在睡夢中時,林瑤就被老鴇叫起來幹活。她要打掃整個青樓的衛生,還要為姑娘們洗衣服,稍有不慎,就會招來老鴇的打罵。
“你這磨蹭什麼?動作快點!”老鴇李媽媽拿著鞭子在一旁催促著,那鞭子在空中揮舞,發出“啪啪”的聲響,讓人膽戰心驚。
林瑤累得氣喘吁吁,但不敢有絲毫停歇。她的雙手因為長時間的勞作而變得粗糙紅腫,腰也累得直不起來。
晚上,當其他姑娘在房間裡與客人嬉笑打鬧時,林瑤卻只能獨自躲在角落裡默默哭泣。她的哭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淒涼。
她想起了蘇墨,想起了他們曾經一起漫步在花前月下,許下的那些美好的誓言。
“蘇墨,你在哪裡?你知不知道我在受苦……”林瑤在心中默默地呼喚著蘇墨的名字,那聲音充滿了思念和痛苦。
她覺得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她要堅持下去,等待著蘇墨來救她。
有一天,林瑤因為實在太累,不小心打翻了一個客人的酒杯。
那客人是個脾氣暴躁的江湖人士陳霸天,頓時大發雷霆:“你這該死的丫頭,竟敢弄髒我的衣服!”他的臉上滿是憤怒,眼神中透著兇光。
說著,便揚起手要打林瑤。
林瑤閉上眼睛,準備承受這一擊。她的身體因為恐懼而變得僵硬。
就在這時,一個好心的姑娘杜月娥擋在了林瑤面前:“老爺,您消消氣,別跟她一般見識。”杜月娥的臉上帶著祈求的神情。
客人這才罷休,但林瑤還是被老鴇狠狠地教訓了一頓。
“你這沒用的東西,盡給我惹麻煩!”老鴇一邊罵著,一邊用鞭子抽打林瑤。那鞭子如毒蛇一般落在林瑤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林瑤倒在地上,身上佈滿了傷痕,但她的眼神依然堅定。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蘇墨一定會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