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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別聽這傢伙亂說啊,我不是時時刻刻都在你們身邊,怎麼可能對你們動手,不然我來總部幹什麼?”
費仁躲避著陸通的襲擊,還有餘力向周圍的人求救。
平帆和聾子看著面前的情景有些疑惑,從來到江東市開始他們幾人幾乎都是呆一塊的,到現在為止那些國外馭鬼者不可能有機會對他們下手。
不過有關於靈異的事情誰也說不定,此刻大家都分不出到底誰是真的誰是假的,還是說陸通他只是判斷錯誤了。
漠塵看著爭鬥的兩人,他也在判斷著當下的情況,很快就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枯青的手直接抓向了陸通,而正專心對付費仁的陸通此刻居然露出了極其震驚的表情。
“你是認真的?”陸通看著漠塵,他當即退開到了比較合適的距離。
“我覺得你是假的。”漠塵緩緩地說。
“呵呵,凡事要講證據吧,總不能是我之前對你言語上有點攻擊就懷恨在心。”陸通回道。
“那你無故攻擊費仁也沒有什麼證據吧?單單是用自己擁有的靈異填充過去也說不通。”
漠塵倒是很有把握:“之前蠟像館出現了異常是因為什麼?”
還沒等其餘幾人細想,漠塵便接著說:“你弄塌了一個蠟像,然後異常發生了這不得不讓人懷疑,而且,看看你的傷口。”
漠塵一句話下來,眾人包括陸通自己都看向了剛剛漠塵抓向他手上的那道傷口。
蠟像館的電源是接通的,藉助開啟的燈光大家都看見了面板之下的不是血肉,而是溫熱的紅蠟。
“這,這怎麼可能,肯定是我被某隻厲鬼,甚至就是那些國外的馭鬼者偷襲了,不然我的身體不可能是這樣的。”
陸通自己也很驚訝,此刻他已經不再理會其餘四人那微妙的表情了,而是陷入到了自我懷疑當中。
漠塵緩緩地後退,用眼神示意聾子等人動手。
聾子耳朵不行,但他的眼睛靈光著,看見了漠塵示意的眼神當即動手了,他向面前的陸通撥出了一口氣。
沒有任何的異常,不過聾子已經襲擊了對方,陸通沒過多久就開始咳嗽,同時咳出了自己體內的蠟。
“不可能,這絕對是個陰謀,你們居然敢襲擊我!”陸通想動手反擊,可平帆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而是直接向前走去,手伸到了對方的腦袋裡把那些紅蠟都掏了出來。
漠塵甚至沒有看見陸通的腦袋出現傷口,就好像伸進陸通腦袋的手和陸通的腦袋在接觸的時候直接融合了一樣。
並不是那種投影穿模的虛無,因為大家都看見了平帆的手和陸通的腦袋皮肉都連在了一起。
陸通想要反擊,但不斷地咳嗽讓他沒辦法直起腰來。
可經過了平帆的襲擊面前的陸通依舊沒事。
平帆微微皺眉:“這不應該,他的腦子應該是被我掏空了才對,那樣的傷害應該可以讓他死去的。”
“只有一種可能,他其實是個鬼奴,鬼奴是不需要大腦思考的,那東西對鬼奴來說就是個擺設。”
“不要猶豫了,直接動手!”費仁說了一句,他紅著眼睛就直接上了。
轉瞬間面前還在咳嗽掙扎的陸通身體逐漸開始癱軟如泥,就好像高溫融化的蠟燭一樣。
看見這樣的靈異聾子漠塵等都不由得側目,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的靈異剛好剋制這些蠟像靈異的原因。
看見面前的陸通徹底化作了一灘蠟泥後剩餘的四人也不再理會。
陸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襲擊,或者被替代了,五人的隊伍來到這裡沒多久就減員一人。
也許陸通真的單純只是被襲擊而已,但這已經不重要了,當他襲擊費仁的那一刻起他就敲響了自己的喪鐘。
不是說費仁地位超然襲擊他的馭鬼者都是死路一條,而是陸通的行為本身。
如果真的如他所說,自己只是被襲擊了,但這會兒會被蠟像的靈異欺騙,後面會不會主動向他們襲擊,直接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這個可能才是最致命的,要是丟棄對方留一命的話待在已經出現了異常的蠟像館裡遲早也是死路一條,甚至屍體還會被敵人運用,那沒辦法,陸通就只能死在這裡了。
“接著走吧,這個蠟像館有四層樓呢。”漠塵招呼了一聲,可是他剛剛說出口自己就發現了不對勁。
身後原本空蕩蕩的樓道此刻居然擠滿了一個個雕刻得如栩如生的蠟像,這些蠟像都有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