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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趙封一早就來了，他和程千帆一塊來到這裡觀摩，見事情快要走向了不妙的方向就出口阻止了。
“活人恢復動彈。”趙封簡單地說了一句，在場的人都恢復了動彈。
程千帆沒想到趙封會動手，不過正好處理了面前快要失控了的場面。
“話說，你們對大坊市的維護就靠這些鬼奴來？”趙封好奇地問著，他沒去問漠塵是什麼情況，知道他還在大坊市就夠了，要是繼續問下去那就是冒犯了。
“算是對靈異的利用吧，靈異圈不就是這樣說的嗎？利用厲鬼去對付厲鬼。”程千帆回答地天衣無縫。
很快趙封確認了面前的鬼奴們不再有了掙扎，便收回了自己的靈異。
“滴滴滴滴滴。”
趙封腰間的衛星電話響起來了。
“喂？”
“趙封，你怎麼也和劉琦一樣跑出去了，劉琦在外面胡鬧你也一樣跟著胡鬧啊。”
不得不說接線員敢用這樣的語氣對負責人說話其實是沒有的，不過顯然趙封的人緣很好，就算是對馭鬼者帶有著害怕心理的接線員都能有這樣的語氣。
“啊，正好我也很久沒出NY市了，正好劉琦正式上線了，我也出來轉一轉。趙封的言語之中似乎說明著之前劉琦遇到了什麼十分重大甚至危及生命的情況，不過一邊的程千帆沒在乎這麼多。
“怎麼，好歹我也是負責人，你就這樣隱瞞啊？”趙封掛了電話轉頭看向了程千帆。
程千帆聳聳肩：“總的來說我不是為你服務的，要是不小心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你會殺我滅口嗎？”
“不至於不至於，馭鬼者的手段還是挺多的，也沒到那種動不動就要殺人滅口的情況。”程千帆看著自己手中的表：“這會兒趙封你或許可以去找一找劉勝澤了，他那邊應該需要一下你的幫助。”
“行吧行吧。”轉眼間趙封就消失不見了，在場的人只聽到了隱隱約約的歌聲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