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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徐榮第一次殺人。

很奇怪的一種感覺,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抗拒,也沒有分外的噁心,好像稀鬆平常的一件事。

這一刀要是不砍在回紇人的腦袋上,掉腦袋的就是他的同袍。

同袍,他很喜歡這個詞。在學宮時,教《詩》的先生說過一句“豈曰無衣,與子同袍。”在溫北君身邊時,溫北君常常提及這二字。

夫長是個年輕人,但是腿有些瘸,上不了馬,但是刀法狠絕,是上過戰場的老兵了。

老兵不是年齡,而是從戎年歲長些,雖然夫長很年輕,但是已經上過七八年戰場,和他這種新兵蛋子比,自然算的上老兵。

夫長反覆的強調,這是溫家軍,後背可以放心的交給身後的同袍。

“看見我這條腿了嗎,這是當年跟著溫將軍大破王庭的時候落下的傷,那些笑話我腿,在背後喊我左瘸子的,我心裡都有數,別讓我逮到,逮到了肯定拿鞭子抽死你們這群王八蛋。”

左梁隨手揚了揚手邊的馬鞭,甩出破空聲。

“夫長,您這腿騎的了馬嗎,馬鞭就是用來抽我們幾個的吧。”

徐榮知道是劉幔說的。

劉幔是有名的兵油子,講究的是搖旗吶喊聲最盛,距敵十步之外,刀劍不近於身。下了戰場,嘴巴最毒,脾氣上來的時候就算是溫北君,元孝文都得譏諷幾句。

已經習慣被罵瘸子的左梁一言不發。

“這是哪個兔崽子說的,老子數五個數自己滾出來,要不然老子揪到你直接砍了你的腦袋!”

一聲怒喝穿透了人群,直直的灌在徐榮的耳朵之中。

劉幔漫不經心的吹著口哨。

“五,四,三,二,一,好,真以為老子不知道是誰說的嗎?”

老都尉王奕一把薅住劉幔的衣襟,“老子在玉鼓待了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輪得到你這個小崽子在這胡扯。”

劉幔伸手想要把拎著他衣襟的手打下去,可是他失敗了,王奕看似乾枯的手掌分外有力,他如何都掙脫不開。

“你是哪個?”

王奕一字一句的說,“我是玉鼓城城主,溫家軍都尉,王奕,需要我給你看一看我身上有多少處刀疤嗎?”

劉幔終於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多麼愚蠢的錯誤了,他想求饒,可是王奕只是一揮手,劉幔就被身後的衛士架了出去。

“大魏重紀律,法度森嚴,行伍更是如此,你們之上是伍長,伍長上面是夫長。要是連自己的長官都不尊重,那就不配作溫家軍!”

老都尉環顧一圈剛剛和回紇打過仗的一標新兵,最後目光停留在徐榮身上。

“聽說你砍了一個回紇蠻子的頭。”

“是,我親手砍下了一個回紇的腦袋。”

“好,那我就升你為伍長。”王奕轉向其餘的新兵,“玉鼓城很久沒有過新兵了,你們當中的大部分人沒有見過溫將軍,也沒有見過回紇蠻子的王帳,今天你們中的一個,砍下了一個回紇蠻子的腦袋,這就是一件好事,你們都聽仔細了,作為溫家軍,和回紇作戰就是你們的宿命,你們中很多人的家人可能都死在回紇手中,你們復仇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刀劍砍向這些回紇人!”

徐榮和其他人的動機並不相似,身旁的百餘人是玉鼓城或者臨仙郡土生土長的人,百年來都在與回紇爭鬥不休,家中的男丁多多少少都戰死沙場,死在回紇人的刀下。玉鼓人生來就是與回紇有著血海深仇的,無法磨滅。

他只是一個自私的人,他只是為了自己所謂的抱負,實際上就是自己想要爬得更高,渴望權力。他渴望溫北君一樣的權力,也渴望溫北君一樣的聲望,他在戰場上會害怕,也會怕自己的腦袋和那些戰死的人一樣,成為了誰誰誰的戰利品。

“你們每個人受的傷,我都知道,你們看看你口中的左瘸子,五年前,在東回紇的王帳前,親手砍下了東回紇大汗兒子的腦袋,你們再看看你們自己,當中有一個人敢說自己能做到這等功績嗎?”

王奕重重的敲了敲自己的胸口,“都捫心自問,左夫長沒有虧待你們任何一個人,如果有一天你們誰也受了傷,希不希望自己最信任的同袍在背後嘲笑著你們的傷疤,這是每個溫家軍的榮耀,而不是被人嘲笑的恥辱!”

徐榮本以為自己已經理解了同袍這個詞,現在他看來,他根本不懂同袍這個詞,不僅他不懂,這一標新兵都不懂,就連學宮大談“與子同袍”的先生也不懂。

同袍這個詞是在戰場之上,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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