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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是為了打破沉默,讓眼前這個年輕人轉移一下注意力,但其中也不缺乏朱霖本人的好奇,有些僭越,但是作為目前整個左翼的統帥,朱霖覺得自己還是有一定必要了解一下主將的安排的。
“這…”少年有些侷促,顯然是缺乏和除了溫北君之外的官員打交道。眼前的朱霖官職對於他這種白身來說已經是遙不可及了。
“也不算先生的吩咐吧,我在學宮見了祭酒大人。”
朱霖大概知道眼前少年的來歷,在學宮求學,後被溫北君相中,收做了學生。溫北君目前是鐵的學宮黨,而且是學宮黨骨幹玉琳子死後的一面新的招牌。
學宮的祭酒韓修自然也是學宮黨,可能是前線的溫北君靠著軍功又為學宮黨贏得了什麼籌碼吧。
朱霖不懂,他是一個純粹的武人,從來沒有參與過任何朝堂上的事。
“朱將軍,就算我今天不去尋先生,明天總是要向前尋將軍的,祭酒大人這次帶來的訊息很重要。”
朱霖皺著眉,“非去不可?”
衛子歇點點頭,“非去不可的。”
朱霖知道自己攔不住衛子歇,就像攔不住他的先生要去親自割斷補給線一樣。
高大的漢子只能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就像當初把《摘徵樓蘭》交給溫北君一樣,把跟了漢子十多年的佩劍交在衛子歇手上。
“君子蘭,名劍,聽將軍說你會些劍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