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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皮上前說道:“大王,蜜水確實所剩不多,且太醫曾叮囑……”
未說完,景姒便怒目圓睜,呵斥道:“住口!你們這群狗奴才,竟敢違抗孤的旨意。若再不給蜜水,孤便將你們全都投入大牢,受盡折磨。”
庖廚無奈,只得顫巍巍地端出僅存的一點蜜水。景姒一把奪過,一飲而盡,可那點蜜水根本無法滿足他的慾望,他將杯子狠狠摔在地上,大罵道:“就這點,你們是想渴死孤嗎?”庖廚們嚇得紛紛跪地求饒。
景姒呸了一口,“孤剛殺了幾個狗奴才,這次就先留你們一命罷了。”
“越王竟然這麼荒唐。”
司行兆皺著眉頭,“比夏王該殺得多。”
凌基在一旁閉目養神,聽見司行兆的話只是平淡的說了一句,“司將軍,出了軍營你還是少說話吧,若是讓皇兄聽見了怕是要砍了你的腦袋的。”
雖然是凌丕的弟弟,但是可能因為二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性格差距極大。凌基和凌丕的性格完全相反,從一開始就退出了奪嫡,堅定的站在當時還是世子的凌丕身邊,甘願做一個謀士。
“可他確實該殺。”
“是,我知道他該殺,但對於我們是好事。”
凌基仍然沒有睜開眼,身形挺拔的男人仿若修竹傲立,身姿間透著與生俱來的尊貴與優雅。
“如今我們大齊要想為正統,一定要師出有名,景姒越殘暴,我們的理由越正當,對整個大齊都有好處。”
司行兆點點頭,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自從敗給殷禧之後就一直精神不振。他拍了拍自己的臉,只有在正面戰場戰勝殷禧,他才能重新變回那個大齊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