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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還要低賤,甚至連螻蟻都不如。可他又能如何?他清楚地知道,只有先活下去,才有資格去談仇恨,才有機會去改變這一切。
回到柴房,他在那雜亂的柴堆中努力尋得一處稍暖之地,像一隻受傷的小貓般蜷縮起來。傷口的疼痛如洶湧的潮水般陣陣襲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痛苦足以讓常人昏厥。可他只是緊咬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與血水混在一起,卻硬是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痛苦的呻吟。
他緩緩抬起頭,望著柴房那狹小且漏風的天窗,透過它,能看到天空中寥寥的幾顆星,那星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彷彿是在這無盡黑暗中為他點亮的幾盞希望之燈。在這仿若永無盡頭的黑暗與屈辱中,他默默地等待著黎明的到來,儘管他深知,明日的黎明於他而言,或許又是一個被陰霾籠罩、見不到日光的黎明,但他依然懷揣著那一絲希望,如同在暴風雨中飄搖的孤舟,緊緊抓住最後一塊木板,等待著風平浪靜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