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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北君微微點頭,目光變得凌厲,“既如此,那明日之戰,你便盡情施展,讓燕人知道我大魏兒郎的厲害。”朱霖抱拳,神色莊重,“末將定不辱使命!”
“先生,明日我…”
“好了好了子歇,明日你在營地守著便是。”
“先生!”衛子歇很少用這種語氣和溫北君說話,他一向很尊重溫北君,只是沒喊他師父而已,餘下的與師徒之間毫無區別。
“您能讓徐榮那種手無縛雞之力去玉鼓城上戰場,為何偏偏不讓我上戰場?”
溫北君看著自己這個學生的眼睛,半晌,笑了出來,“你可知明日戰況兇險?”
“那又如何!我亦是八尺男兒,願隨將軍出戰!”
衛子歇換了稱呼,就像溫北君營帳外,整個魏地最前線的營帳,八千將士一樣,等待著溫北君的調遣。
可溫北君閉著雙眼,他不敢說他有多忠誠於這個國君,這個國度,他終究還是選擇了和族兄一樣的道路,可站在營帳內,八千人的命就這麼交在他手上。
“好,衛子歇,明日你就做本將的貼身侍衛,掩護本將斬將奪旗。”
語氣平淡不摻雜一絲感情。
溫北君平視前方,只有一本《摘徵樓蘭》。
很多事都是迫不得已的,他還是要一路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