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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著一絲擔憂。溫北君凝視著白狼山的方向,緩緩開口:“先紮營休整,待我仔細思量一番。切不可貿然進攻,以免中了戴勳的圈套。”朱霖點頭稱是,隨即傳令下去。
魏軍開始在白狼山不遠處紮營,一時間,塵土飛揚,人聲嘈雜。溫北君在營帳中來回踱步,他想到了戴勳的賞罰之舉,明白燕軍必定士氣高昂,人人皆欲奮勇殺敵。
“先生,學生認為…”衛子歇欲言又止,終是開了口,“別無他法,唯有一戰。”
溫北君點點頭,他也明白,別無他法,唯有一戰。
這是衛子歇第一次到這麼北的地界。是有積雪的中原。並不高聳的白狼山積雪華蓋。與祁連的終歲積雪不同,白狼山是純粹因為天寒地凍的積雪。
他打了個哆嗦,一身鐵甲更顯寒光。這也是他第一次上戰場。
他是溫北君的學生,也是魏人。他有他的驕傲,有他自學宮求學就有的理想。
他手裡握著長槍,是魏軍同制的魏槍,槍頭泛著蠟光,立馬於溫北君一側。另一側是朱霖。
朱霖瞥了他一眼,可能是覺得這個年輕人走了溫北君的後門,是溫北君要歷練這個學生,讓他拿些軍功。可衛子歇自己知道,溫北君也知道。衛子歇在溫北君身邊不僅僅是學了些謀劃,也學了溫北君的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