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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溫北君,一字一句的說道,“那你走吧,我幫你瞞著你夫人。”
溫北君點點頭,又拍了拍玉琅子的肩膀,“琅子,你可得好好活著,別我下次來的時候只能給你上上墳。”
“會不會說話。”玉琅子白了一眼溫北君,“這話應該我來說,雖然你確實挺能打的,但胡寶象畢竟坐鎮朝堂幾十年,保不準身邊真的有什麼高手呢。”
“好了好了,幾年不見,你什麼時候這麼囉嗦了。”溫北君伸手捂住了玉琅子的嘴,“你最好在邊境給我練支騎兵出來,老子要親手砍了霍休的腦袋。”
玉琅子不再說話,目送著溫北君離去。
他比溫九清小不了幾歲,一直在東境為將的玉琅子對溫家都極為熟悉,一直孤身一人的天心將軍逢年過節都是在溫家吃的餃子,他吃的最多的是宋道韞親手包的餃子。
“這還用你說。”
剛剛摸到不惑之年邊緣的天心將軍笑道,“就算你不說,我也得砍了那些漢人的腦袋。”
十年前的長平之戰魏國失去了太多太多。
溫北君失去了族兄和侄子。
玉琅子失去了和親人一樣的溫九清,還有從自己從戎開始就一直教導自己的老師嚮明升。
溫北君一騎絕塵,腰間還挎著琵琶淚,只要元孝文能保住他的家人,那他便永遠是元孝文手中最鋒利的劍,為元孝文這個魏王斬白黨,為他—
王上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