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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萬人之上,要麼成為其他王子上位腳下踩著的枯骨。沒有別的結果,就算他凌基一直不參與鬥爭,一直在自己院中,足不出戶,勝者已經不會放過自己,除非說…
除非勝者是凌丕。
“二哥,你要回去了嗎。”
凌丕嗯了一聲,拍了拍錦盒,“五弟你先吃著,要是哪天還想吃龍鬚酥了就喊二哥,二哥再去老大府上搶去。”
凌基還想糾正說那是世子,可他卻突然不想這麼說了,他也想和凌丕一樣喊世子凌丞一聲老大。
大齊從來就沒有什麼必須嫡長子繼承王位之說,誰說必須是凌丞才能繼承王位?這世子之位,他凌基的二哥又憑什麼坐不得?
“二哥,你說,如果老大的府變成了你的府,我是不是就可以天天去你府上吃龍鬚酥了。”
凌基對於龍鬚酥有一種近乎變態的的鐘愛,可又極為挑剔,只有世子府的龍鬚酥最合他口味。
凌丕有些詫異的回過頭,“就為了一口龍鬚酥?”
“不,”凌基笑道,“是因為有二哥你,才有的龍鬚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