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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這是溫北君和魏王求來的婚約,只是為了讓她擺脫她親生父親給她打下的賤籍。
他說過,永遠不會讓她自己一個人在亂世掙扎的,他也做到了。
不過剛剛二十二歲的碧水對著鏡子,泫然若泣。
“溫將軍到!”
隨著小廝的傳呼聲,溫北君大步邁進公堂,“別駕大人,別來無恙啊。”
樓竹想起了自己還是翰林侍讀的時候遇見的溫北君。那時的溫北君剛剛受封天殤將軍,少有敗績,橫掃回紇,被回紇稱為惡鬼,正是意氣風發之年。
只是過了四年,溫北君好像老了十歲。
“溫將軍,這下你看著比我還要老了。”
四年前樓竹怒斥朝廷用如此年輕之人為將,說他不過一介乳臭未乾小兒,怎能當此大任。
溫北君和樓竹對視片刻,隨即俱是大笑。
“別駕大人,多謝了。”
若不是樓竹在朝堂之上一番爭論,怕是臨仙流民無處安置,要都成了凍死之骨。樓竹任別駕後,也算是給流民開了一道門,開倉發白粥救濟流民,就算白粥不是很稠,但是起碼夠流民活下去了。
“這不必謝我,應做的事。”
溫北君還是那個珠玉在側,雄姿英發的溫北君,只不過少了些意氣風發,臉上有了些許風霜。
“聽聞刺史大人已經幫溫將軍安置好了宅子,我也沒有什麼俸祿送將軍什麼奇珍異寶,也就只能祝溫將軍百年好合。”
樓竹也還是那個樓竹,可以為了臨仙的百姓在朝堂之上公然對抗白黨領袖胡寶象的樓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