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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寧樓,臨仙主街上最大的一棟酒樓,約莫有百尺高,坊間傳聞東家和溫家軍裡一個四品都尉有關係,這可是了不得的大樹。要知道臨仙郡守也不過五品,整個虞州文官都挑不出幾個四品的大人,那是能穿雲雁服的大人。就算武官品制沒有文官那麼值錢,起碼也是能穿虎繡花的。

掌櫃的姓劉,名恪,早年是臨仙鄰郡雅安人氏,考了五年大梁學宮都沒考上,揣著幾斤學識來臨仙試試運氣,不想還是處處碰壁,被諷成酸儒,最後家底最後那點盤纏也用光了,醉死在宴寧樓上,被上任掌櫃收留,當了小二。二十年過去,劉恪成了新任掌櫃。溫北君入駐臨仙后,臨仙開始不那麼排斥讀書人,張先生的學堂開辦之後,溫將軍更是第一個把自己的侄女塞了進去。“幸甚至哉幸甚至哉啊”來不及等他酸腐幾句,就被一句“掌櫃的”喊去了。

不過今日宴寧樓似乎和平日裡不太一樣,東家那邊派人來說今日有貴客登樓,他特地留了那甲字號包房,不過日至正午,依然沒有貴客大駕光臨。

鐺的一聲,猶如銀瓶乍破,劉恪沒有理睬,依然擦拭著汝窯的名瓷,“別擦了老頭,你那玩意贗品,不值幾枚銅板的。”劉恪愣了一下,手上的動作依然沒有停下,看已經不再年輕的掌櫃沒有看他,那人上前一步,狠狠砸在櫃檯上,“劉恪,樓下那事你管還是不管。”

溫鳶可能並不清楚那些家裡有個六七品官爹的紈絝擺排場的緣故,按張夫子講的,他們爹一月的俸祿可能都不夠他們揮霍一頓,而這兩桌人爆發衝突的緣由也很簡單,看上了個姑娘,互不相讓,但是沒有誰問過姑娘的意見,推搡之下,酒碗不知道被打破了在誰的頭上。

沒有慘叫,也沒有斥罵,只有暗紅色的血液順著二八妙齡少女的額頭緩緩流下,兩桌官家子弟沒有過多驚懼,大概有個十幾秒,身材略微壯實的那個啐了一口“晦氣,李家的,跟老子回家”一大群僕役隨從張牙舞爪的接著大笑,想去拽去那姑娘的衣服,但是沒得逞,一把刀橫在了姑娘前面,順著李姓男人的目光,一張略顯瘦削的臉眉頭微皺,“知不知道我爹是誰”溫北君沒有說話,抬起一腳把虛壯的紈絝踢飛了出去。

溫鳶則是有些不敢相信,拿著手帕拼命的擦去姑娘頭上不斷蜿蜒的血液,失語了一般。

“我管你爹是郡守還是都尉,本將一併砍了便是。”

劉恪匆匆忙忙下樓,對著一襲青衫的將軍鞠了一躬,“將軍告罪,小人沒認得出來將軍…”溫北君拿刀鞘拍了拍桌子“讀書都讀到狗肚子裡面了是吧,陳印弦要退出溫家軍也好,要和本將示威也罷”話說一半,這個一向以好脾氣著稱的將軍環顧了一圈,樓梯上有四品瑚璉都尉陳印弦的表弟,有不敢直起身的老士子劉恪,也有兩家紈絝和一群走狗爪牙,也有一直擦血的溫鳶,更有那個已經冰冷的姑娘。

“今天這宴寧樓,本將的刀,誰都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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