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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公里外的魏虎子站起來,對另兩人說了聲走吧。率先走出窯洞。
一般人看不到的遠處夜色中緩慢行駛的車輛,在三人眼中無比醒目。
三人斜插到車輛必經的一個開闊地旁,米硯兒拿出一疊玉牌,那質量,和嚴退之從老劉那兒拿到的第一個玉佩有得一拼,那是流水線上下來的陣樁。
只見米硯兒嘴裡唸唸有詞,腳踩罡步,姑且稱之為罡步吧,從魏虎子的角度,他看到米硯兒如此神神叨叨的半眯著眼亂晃,預設是運起了道術走的是罡步。
米硯兒看似隨手把手裡的陣樁拋向四方,沒入黑暗中。
差不多一分鐘米硯兒停了下來,魏虎子問:“這是佈陣?跟上次不一樣啊。”
“上回的防禦陣比較簡單,這回布的是顛倒五行亂空陣,最終的效果和鬼打牆差不多,不過鬼打牆只能讓一個人在心神失守的情況下迷失方向,人一多,互相提醒一下就能不受影響。
我這顛倒五行亂空陣,除非整個陣法範圍裡都是人,導致陣法發揮不出作用,來個幾百人進來只是小意思。”米硯兒很是得意。
三人隱在黑暗中,靜靜等待著。
當五輛卡車組成的車隊進入開闊地,雪亮的車燈光掃過黝黑的地面時,米硯兒喃喃細語,咒起時,開闊地起了層薄霧,但不影響視線。
奇怪的是,那些卡車並不如預期般穿過空地,繼續沿路前行,而是在開闊地上打起了圈子,一開始還是排成排轉圈的,到後面則變成各自亂駛,揚起的煙塵就是在晚上也能看到,讓整個開闊地能見度更低。
說回車隊,他們見到的是另外一個景象。
頭車司機本來行駛得很穩當,他長年在港口開貨車,港口到市區的這條路是走慣了的,路上那兒有棵樹,那兒有個坑都知道。
本來開得好好的,突然意識到好像起了薄霧,但路還是能看清的,只是這路變得不熟悉了,路邊原有的一些標誌物沒了,新的樹石又是沒見過的,但從港區開過來只有一條路,中間也沒拐彎也沒岔路,後面的車也沒提示走錯路了,讓老司機有點心慌。
他試探著問副駕駛上坐著的上面怕來了押運員:“同志,有沒有感覺不對勁,這路和以前有點不一樣。”
押運員很警覺:“怎麼個不對勁法?這路你不是很熟的嗎,難不成還開錯了?”
“那肯定沒弄錯,這路就一條,要開錯也沒地拐啊,只是這季節,大晚上的起霧,有點奇怪啊,再說,這路邊的景怎麼那麼怪呢,我白天還開呢,也不這樣的啊。”
雖然司機的話不符合邏輯,押運員卻沒覺著司機說的話搞笑,先是斜了一眼後視鏡,本應雪亮的後車大燈在後視鏡裡沒了,只餘尾燈餘光下不足兩米的光圈。
他的專業素養讓他馬上從寬大的駕駛室站起來,扭頭透過後窗朝後面的車望去,什麼都沒有,車後是一片黑暗。
“有情況,減速,繼續往前開。”說完他開始用勁敲擊起駕駛室後壁,聽到後邊車廂處傳來的回應敲擊聲,押運員略略鬆了口氣。
“硯兒,你在這兒壓陣,我和虎子進到陣裡去,虎子,我這有破障符,硯兒這幾乎沒充入靈氣的簡陋小陣,我這劣質的破障符能保你不受影響。”
魏虎子接過嚴退之遞過來的破障符掛脖子上,三人之間現在也用不著客氣。
米硯兒對嚴退之讓自己留守沒什麼意見,在她看來這些小情況用不著在意。
嚴退之和魏虎子從黑暗中走出,快速走向開闊地上亂竄的卡車,他們讓過那些運著紅八戰士的車輛,直找貨車而去,顛倒五行亂空陣在破障符下對他們沒什麼作用。
嚴退之向頭車走去,魏虎子走向原車隊的第二輛車。
兩人保持戰鬥起勢狀態,但心態還是比較放鬆的。
嚴退之也沒管駕駛室的駕駛員和押運員,在車速大概二十碼的情況下,直接來到車廂後邊,雙腿一蓄力,準備跳進車廂去,他知道貨車的每個車廂裡有三四個人,準備速戰速決把人打暈再拿貨。
沒想到剛發力,只聽一股惡風壓來,把卡車車廂蓋得嚴嚴實實的油布突然崩裂,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利用高度差壓下來。
嚴退之知道出狀況了,但此時他已經起跳,處於不受力的狀態,法力略一運轉,輕念護身咒,耗費全身約四分之一的法力給自己加了個防護。
同時雙手架起,抵向來襲黑影。
那黑影是瘋狗。
其實路長軍他們早就猜測魏虎子可能會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