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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退之聽明白了,有一個倖存者團體盯上他們了,讓他心生警惕的是,他們話語中提到的白蛇,是外號還是名字,這種叫法讓他聯想到灰狗、黑鴉,難道又是十二黑章的人?
遠星可不是正常的穿越任務地,整個星球上有上千的穿越引導人,十二黑章議會的人來這裡不是找抽嗎?
雖則一時不理解,但不妨礙他繼續跟蹤。
那三人撤離時騎的是摩托。其實在長錫市,或者說遠星所有的城市區域,無論是戰鬥還是求存,摩托要優於汽車。摩托更靈活方便,能適應更多的複雜地形。
摩托速度較快,嚴退之的四合院中也有摩托,還有個人飛行板,可現在不方便用,於是他運起踏流雲跨步,一點也不比摩托速度慢,關鍵是還隱蔽。
看著前面三人擠在一輛摩托上,坐車的那倆還需要時不時放槍解決一定範圍內的喪屍,走得也不輕鬆。
但明顯可以看出,三人的戰鬥水平要高於新安鎮居民的平均水平,看來平時馬大鬍子對鎮民們還護得不錯。
摩托不斷前行,路兩邊的建築越來越稀疏,多以兩三層自建小樓為主,很多已經塌陷,樹木野草則越來越茂盛。
果然末世開始幾年在城市幾乎九死一生,活下來的也都逃到郊區了。
這時嚴退之已經偶爾可以看到林子的人影閃過,斂息術對靠視覺的人可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他又給自己加了個息形訣。
看來長錫市的北片還是有不少人生存著。
施永新災變前是個叉車司機,他還記得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可惜他只享受了上班路上的陽光,進入某電商平臺的大型現代化倉庫後,他就再也沒見到陽光,一直處理額外的調撥單子。
開叉車有時也挺費心力的,活幹了大半天,有點餓的時候,他看到組長變得怪異起來,走路有點踉蹌,向一根立柱邊的電腦走去,看來他是想確認調撥單,但走得搖搖晃晃是怎麼回事?
“組長,不舒服嗎?”邊上有工友問。
“嗯——”組長髮出了一聲低沉的長音,堅持走到電腦前,按下了調撥單的確認鍵,然後一下子坐在地上,搖晃著腦袋,擦,他掉了一小把頭髮,臉看上去有點乾癟潮紅,一臉晦氣樣。
施永新平時和組長很不對付,他認為組長道貌岸然,組長看他是自私自利,脾氣暴躁。看到組長有生病的跡象,施永新還有點高興。
有同事上去想把組長扶起來,組長好像有點神志不清,使勁甩著頭。
同事蹲下想攙扶時,組長突然抬起頭,都沒站起來,就把來扶的工友壓住。
具體他沒太在意,也就沒看得很清楚,在他的記憶裡只有同事一聲淒厲悠長的慘叫還時不時從腦海中翻起。
然後他看到了同事身下大量的血,胡亂蹬著的腿,又看到組長抬起頭時,嘴角泛著的血沫,以及對著他泛白虛無的眼球,他嚇的把叉車開出了倉庫,才注意到還有其他同事也有出現類似隊長的變化。
他撥打報警電話,可就是打不通,有好幾個同事產生了變化,更多的同事被抓住,被變異的同事啃咬,他無比恐慌,開著叉車往家裡走,幸虧是無意識地開著叉車回家的,讓他避免被路上變異的行人殺死。
可等他回到家裡,沒找到應該在家的兒子。然後他想去找,當然還是開著叉車,他覺得這樣安全。不過後來他找兒子找了三年,自己成了超能者,最後還是被超能喪屍殺死。
然後他重生了,重生到病毒爆發的兩個月前,與餘成輝的情況類似。
他知道該做準備,但做任何準備都需要錢,一個叉車司機的工資顯然不能讓他做太多的事。
在想辦法掙錢的思緒中掙扎了一個多月,他終於覺得不能再猶豫,直接在不同的銀行同時申請信用卡,等了一週左右他手上有了十幾張信用卡後,開始了瘋狂的線上線下購物,為即將到來的災變做準備。
他文化程度不高,思慮也不算周詳,只是按照重生前末世求生時平時缺什麼、需要什麼來準備。
當災變來臨的那天早上,他還透過脅迫的方式搶了輛車,這時已經不會有警察找他麻煩了。
他帶著孩子住在自家自建二層小樓裡,靠著比別人掌握更多的資訊,靠著在末世混過的,災變爆發時對喪屍的狠厲,有意識的透過打喪屍增強自己的能力生存了下來。
渡過了災變初期的兩個月,他開始糾結人抱團生存,這時候還回著的基本都是狠人,或有點能力的人。
不幸的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