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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倫斯打了幾個電話,很快就有幾輛車開了過來,這些人帶著羅伯特·加德納又回到五樓。
他們會把那棟樓的監控都找出來,該刪的都會刪掉,把五樓的所有人臨時控制起來,所有相關資料都會複製刪除。
有人真的會出車禍,一切首尾會處理乾淨。
祝韻用一種很華國人的方式發出邀請:“嚴退之,去明特莊園坐坐,雖然這樣的事大家都不想遇到,但從另一面看明特家族和你有緣分。”
“應該上門拜訪,這回是我造次,應該陪禮,不過還要麻煩你先給我送市區,找家酒店住下,我還要和朋友溝通一下發生的事,怕他們等急了。明天我正式上門拜訪。”
“嚴重了,你這麼做我們能理解,我們現在是朋友間的互訪,如果你這麼嚴肅,下次我可不敢去你的青廬。”
祝韻又用瑞典語和勞倫斯說了一會兒,又和司機說了幾句,車子向市區開去。
勞倫斯開口,祝韻給翻譯:“嚴先生在瑞典有朋友?”
“沒有,我是一個人來的。”但一想不對,這樣自己的行為就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就補充到:“不過歐洲朋友挺多的,這回過來有很多事是他們幫忙的。”
“那嚴先生在瑞典沒朋友的話,明天莊園就直接派車來接你吧,你幾點方便?”
“上午九點好了。”
約定好後,勞倫斯他們離開了,嚴退之在酒店住下。
他沒什麼事,本想回去,但這回帶著情緒來的,行事確實莽撞了點,對祝韻和明特家族有點心懷愧疚,所以決定第二天正式上門道個歉。
明特莊園,勞倫斯的書房,明特家族的當家人,奧利弗·明特,也就是祝韻的父親,祝天嵐,祝韻的母親,祝韶,還有明特家族的幾位重要成年男性都在。
祝韻已經非常詳細的介紹過與嚴退之認識的經歷,以及他交易給自己的金銀幣也放在書桌中間,書房裡每個人幾乎手裡都有一個把玩著。
“沒有一個是一樣的,他怎麼做到的,如果機器壓製,就算後面手工調整,也做不到這麼自然。”有人驚歎。
勞倫斯說:“不止如此,從麥肯道恩他們的研究中,注意不是編的,他們對物品進行了檢測,那些金銀雖然含量相對低點,但都是流轉了幾百年的。”
“嚴退之倒是說過,他是直接用華國古代金餅做的。”
“勉強算解釋得通吧。”
“這年輕人的情況摸的怎麼樣了?”
“看不透,從麥肯道恩手下的表述看,他們派人去收集嚴的情報,但僱的人折在嚴的手裡,怎麼折的都沒搞清楚。
又透過嚴家鄉的強力人事給他家人新增壓力,可能就是這種行為把嚴引過來的。
有一個非常非常異常的現象,嚴今天上午還有在華國記錄,中午我們聚會的時候就到了馬爾默。
但這不可能,沒有那架飛機有這麼快的速度在這麼短的時間把一個人從華國送到歐洲。
那麼只有一個解釋,嚴在華國很有能量,他在那兒製造了一個還在國內的假象,他並不想別人知道他來了馬爾默,因為他用的有些手段可能不應該讓別人知道。
另外海關那邊沒有嚴的任何出入境記錄,不僅是這次的,嚴的資訊從來沒有在歐洲的海關資料庫中出現過。
而他在歐洲,包括在瑞典也很有能力的,當他得知加德納的資訊後,戴蓓拉只給了他一個地址,而我們透過家族的力量知道加德納當前的位置花了十五分鐘,開車過去是三十五分鐘,當我們到那兒的時候,嚴正好也到那兒,所以他在這兒有我們不知道的力量。”
“你想說明什麼?”其實問話的人已經知道答案了,但他希望勞倫斯能清晰地表達出來,家人之間所有事情都要說清楚。
“要重視嚴,在沒有更明確資訊的情況下,與嚴交好,說不定對我們來說其中有什麼機會。”
“說說你們的想法。”奧利弗把頭轉向祝韶和祝韻。
兩人都同意勞倫斯的意見。
第二天,司機來接嚴退之的時候,他手裡拿了個藍色的布袋子,這形象可不像是上門拜訪的客人,尤其是拜訪一個貴族家族。
但嚴退之毫無侷促就這麼拿著東西去了。
當車停到明特莊園主樓前的空地上時,奧利弗·明特帶著在莊園的族人迎了上來。
嚴退之手裡拎著東西下來,讓明特家的人都有點驚異,當然所有人都不會當面表現出來。
嚴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