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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現在好多了。”希仍然是那副溫和的樣子,完全看不出來他現在正在做些什麼。
&esp;&esp;舒莫連瞳孔都開始潰散了,太過強烈的舒適到後期就宛如一種蠱,但他卻沒有任何辦法阻止這一切,希一遍又一遍地撫摸著他的翅膀,那種溫度就不斷重疊,燙得他的大腦都變得混亂起來。
&esp;&esp;男人的手指向外探去,接著停頓下來,因為他觸碰到了一處柔軟的地方,希終於停下,他的手指抬起,就看見了沾附在他指尖的血色:那是舒莫傷口中流出的血。
&esp;&esp;他的瞳孔緩緩移動,看清了那一處傷口的來源:那是在青年的左背上裂開的,細長、柔軟的傷口,那不是由外物導致,而是源自於舒莫自己。
&esp;&esp;在那狹長的傷口中間,一層仍然被包裹在血肉中的,如夢似幻的純白羽翼在將要釋放卻又尚未成熟的邊緣徘徊,於是那點點潔白就只能深陷在傷口之中,青年現在仍然在滲血的狹長傷口就宛如受難前的折磨一般,只為了等待真正綻放的那一天。
&esp;&esp;“你還沒有完全成長。”希的眼神捕捉到了露出的一點白色,他伸出手指,將指尖在傷口邊緣劃過一圈,柔軟的觸感傳來,舒莫的嘴裡發出一聲嘶聲,他應該感覺到痛苦,但現在男人的腦子裡卻只剩下那股不斷加重的暖意。
&esp;&esp;“你還需要一點時間……”像是感到惋惜般,希終於捨得伸出手,從始至終,本質上,他的體溫都從未有過任何變化,男人的指尖和肌膚仍然是冷的、無機質的,只是舒莫誤認為那股湧入體內的溫度是溫暖的。
&esp;&esp;而真正擁有溫暖體溫的人,只有他自己,希從未和其他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現在乍一感受到舒莫身上的溫度,男人就感覺自己的肌膚都彷彿被那股暖意微微烘烤了一般,暖洋洋的,讓人忍不住生出貪戀,又忍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esp;&esp;而青年背後的傷口似乎都散發著高溫,希忍不住將手指插入其中,觸碰到了在那裡紮根的羽翼,這一下就彷彿按到了青年的命脈,舒莫又再次掙扎了起來,希的手指慢了兩秒才鬆開他,他的指尖還殘留著餘溫,血色在指腹上瀰漫開來。
&esp;&esp;男人的眸色轉深了,他看著自己指尖上的顏色,最終,像是無法剋制住自己的舉動一般,他低下頭,很輕地舔走了那點紅色。
&esp;&esp;“別怕,我會處理好那些麻煩。”角落裡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是一些僥倖未死的員工和汙染物在活動,希知道獵犬很快就要來了,他將已經疲累至極的舒莫很仔細地抱在懷裡,向著走廊的盡頭走去:“現在,你只需要好好睡一覺,等我來接你。”
&esp;&esp;“有人在嗎?”角落裡傳來一道聲音,是有人在向希求救,男人對此視若無睹,他將懷裡的人很輕地放在地上,眼神只凝固在面前的人身上,視線化為層層的菌絲般纏繞而上。
&esp;&esp;接著,希伸出手按住舒莫的額頭,下一秒,黑髮青年皺起的眉就緩緩舒展開來,希很輕地撥開他額頭上的髮絲,然後又看著那縷髮絲不聽話地回到原地,像是在做什麼很有趣的遊戲,在這樣重複了幾次後,他終於放下手,指尖微微抬起,就那樣按在青年的眉心上。
&esp;&esp;“好好休息吧。”希輕聲說。
&esp;&esp;男人緩緩站起,他的眼神此時終於捨得離開地上的人,在他的身後,青年背後的蟬翼緩緩收攏起來,髮絲也重新轉黑。
&esp;&esp;“救救我,這裡有很恐怖的怪物!”
&esp;&esp;有人的聲音傳來,希撫摸著自己的下巴,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半晌,他取出一個懷錶,將懷錶上的指標向前轉動幾圈後,男人將懷錶收起,他握著黃金權杖,在處理好一切後,做了最後一件事:
&esp;&esp;“死亡。”
&esp;&esp;希抬起手,很輕地點了點地面,這就宛如某種宣誓,又像是對著這片區域內的所有東西下令,一種無形的領域張開又收攏,沒有任何異響又或者驚天動地的波動,希說完這兩個字後,這片區域內的所有活物就在那一秒失去了聲息。
&esp;&esp;這個房間內的一切都彷彿被時鐘倒轉一般,整個房間猶如一幅流動的畫,只有站在那裡的白髮男人以及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