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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視了一眼，最終例行公事般詢問了一個問題：
&esp;&esp;“您感到幸福嗎？”
&esp;&esp;舒莫望著面前的汙染物，他眨了眨眼，微笑起來：“對。”
&esp;&esp;一陣風飄過，舒莫的笑容僵在臉上，他看著面前的幾個汙染物沉默了，舒莫也沉默了，身後的貪婪也沉默了，下一秒，它們像是有點僵住，肉眼可見地慌張起來，接著開始互相推攘，幾個人推了半天，最終才手動選擇出了一個受害者，對方的幾個眼珠盯著面前的人，接著絕望地閉上眼睛，朝著舒莫扔了一顆很小很小的石頭。
&esp;&esp;隨著啪得一聲，一團血色在舒莫的臉上綻放開來，青年嘴角的笑仍未散去，一條血痕從他的臉頰中間湧過，將那張臉分割開來，模糊了他的表情。
&esp;&esp;“我沒有騙你。”舒莫說道：“我沒有說謊。”
&esp;&esp;又是兩顆石子拋了出來，舒莫有些微愣地站在那裡，他感到身體一扯，卻是被人一手拉過，是貪婪將他拉到身邊，伸出手，擦走了他臉上的血水。
&esp;&esp;青年的表情直到離開收容室的那一刻都還是微愣的，貪婪把他身上的血水擦乾淨，卻始終沒有辦法擦去舒莫脖子上的血。貪婪的手指一頓，他捧起舒莫的臉，接著詢問道：“您不開心嗎？”
&esp;&esp;見到舒莫望著他的樣子，貪婪低下頭，接著就蹭了蹭舒莫的髮絲，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舒莫一愣，這才意識到這是之前他對貪婪做的事，現在被沿用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貪婪想讓您開心起來。”
&esp;&esp;這就是風水輪流轉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