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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相信你。”他說。
&esp;&esp; 共犯
&esp;&esp;畫廳內,一位位來此觀賞畫作的貴族和富商或是踱步,或是停下來細細觀看。貝拉夫人站在一幅看似普通的畫像前,手中託著一把骨扇,正望著畫上的青年。
&esp;&esp;“您也對這副畫作感興趣?”旁邊突然出現的一道聲音打破了此時的寂靜,貝拉眼中劃過一絲被打擾的不快,她將視線往一側看去,就看見了赫赫有名的蠻羊商會的會長,對方一頭金髮,手指上戴著幾枚華麗的戒指——是每根手指上都戴著,赫然一幅暴發戶般的形象。
&esp;&esp;他走到貝拉的身邊,望著這幅畫侃侃而談:“這副畫出自於一位出名的畫家之手,他生前所繪了數百幅畫作,其中最出名的還是他所繪製的神國印象畫,以及他自己的自畫像。”
&esp;&esp;畫上的人便是畫家本人,他正站在一叢向日葵花田中,手裡捧著一束花束,似乎正在對著前方的某個人微笑,他臉上的喜悅,以及眼中那莫名的依戀情感,都被畫家本人以一種不自覺的手法畫出,正是因為傾注了太多的感情,所以才會讓這幅畫彷彿鮮活一般栩栩如生。
&esp;&esp;喜愛、喜悅、以及一種莫名的依戀感都被壓縮在那雙眼睛裡,會長看著這幅畫,然後,他沒有什麼感覺。
&esp;&esp;他雖然舉行了這個畫展,但他本質上對這些東西並沒有任何興趣,只是當做其炫耀的資本。
&esp;&esp;但他隨後看了一眼價格後,男人就來了興趣:這幅畫非常貴。
&esp;&esp;“這位尊貴的女士。”會長撫了撫自己的金髮,雖然戒指上的倒刺差點刮花他的臉,但他也要維持笑容:“如果您喜歡的話,請讓我將這幅畫當做禮物送……”
&esp;&esp;他的話剛說到一半,男人的耳機裡就突然傳來一聲輕咳,貝拉從頭到尾都沒有給他一個眼神,會長目露不悅,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耳機裡的人小聲地說:“……快走。”
&esp;&esp;“你面前的人,是一位月柱。”
&esp;&esp;會長:“……”
&esp;&esp;“是哪一位支柱大人?”會長勉強維持冷靜。
&esp;&esp;“是月柱3,貝拉夫人。”耳機裡的人似乎已經在為會長默哀了。
&esp;&esp;“是……日柱1大人的,母親嗎?”
&esp;&esp;“在她打斷你的腿前,趕緊跑吧,會長。”
&esp;&esp;會長有些汗流浹背起來,他剛想回過頭向貝拉夫人致歉,就看見女人在悄無聲息間因為離開,好訊息是,貝拉並未管他,而壞訊息是,遠處,會長眼睜睜地看著貝拉的信徒朝著他走了過來,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給我打斷他的腿。”
&esp;&esp;幾個穿著黑衣的獵人頓時就朝著他圍了過來,會長見勢不妙,拔腿就開始跑,因為久經歷練,從小被父親和母親合力毆打鍛煉出的逃生手段,讓男人跑路的速度前所未有地快,這幾乎是在奪命狂奔,但他還是幾乎差點被追上,拯救他的人,是一群穿著生命工廠服飾的員工,他們擋在了獵人的面前,並有意無意地將會長引走,男人的一頭金髮都有些亂了,一隻鞋差點跑丟,但最讓人無語的是,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的第一反應還是把自己的頭髮理順,正所謂頭可掉血可流,但是髮型不能亂。
&esp;&esp;“會長大人,司政大人,想找您。”
&esp;&esp;會長趴在欄杆上擺了擺手,剛剛的奪命狂奔差點丟掉他半條命,這種體驗比起被他父親追殺有無過之而無不及,他想,下次不能再隨便搭訕了,他差一點點就要被打斷腿。
&esp;&esp;然後,他這才注意到身旁人的話,生命工廠的人?會長轉過臉看著他:“有什麼事嗎?”
&esp;&esp;“司政大人說,他想要購買您手上的那幅畫。”員工平靜地說,會長摸了摸下巴,看在剛剛他們救了他一命的份上,決定只用超出兩倍的價格賣給他們。員工臉上的笑容微微一頓,但他隨後還是說道:“司政大人有收藏畫作的喜好,如果您下次還有這位畫家的作品,請聯絡我們,司政大人隨時等候。”
&esp;&esp;“會長大人,”耳機裡的人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