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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審判所嘗試尋找‘聖者’;亦或是探查它的目的、它的來歷,但在聖祭之後,聖者就此銷聲匿跡,聖祭案件的倖存者們認為聖者是察覺到了五層的苦難,所以為此來拯救他們的救世主,於是,聖城的倖存者們為了紀念獲得救贖的聖祭日,建立了聖城,組織了‘聖蟬教會’。】
&esp;&esp;書本翻過一頁,在背面露出了後方的一個圖案,那便是現在聖城的徽章,聖蟬教會的圖示。
&esp;&esp;在那上方,印著一個通體純白的蟬,阿卡納的手指從上方劃過,看向一旁的青年,說道:“這就是聖祭的來歷。”
&esp;&esp;“你對此有什麼感覺?”金髮男人的語氣柔和,他的眼眸是深藍色,無論望著誰,都給人一種溫和有禮的氣質,彷彿他就是你最親密的朋友、可以傾述一切的導師。
&esp;&esp;身旁的青年沉默片刻後,似乎在躊躇著什麼:“我害怕我的言語僭越,我不敢在您面前妄言。”
&esp;&esp;“你可以大膽傾述,之後你就要接手審判所的一部分事務,現在有疑慮都可以對我說。”阿卡納站在那裡,滿頭的金髮給他暈染上一片明亮的色彩,他的聲音明亮,給人一種信服感。於是青年就相信了他的話,阿卡納看著對方深吸了一口氣,想道,他也沒有說錯,畢竟對方是新提拔的教士,現在如果在他面前僭越,那麼他直接殺了對方,也就不會有之後的麻煩了。
&esp;&esp;教士閉上眼睛又睜開,接著像是無法忍受一般說道:“這……這是對主的褻瀆。”
&esp;&esp;他深呼吸一口氣,彷彿感到無法自控般按著自己的胸脯,手指顫抖:“他們怎麼敢如此描述一位汙染物,並給它冠名如此的稱號……”
&esp;&esp;“無需動怒。”阿卡納的神色仍然溫和:“無論如何,這些稱號都由審判所來定奪,主的光輝勝過一切。”
&esp;&esp;“但這仍然是褻瀆、是……”
&esp;&esp;教士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但突然意識到了面前的人是誰,便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阿卡納眼中波光流轉,他繼續說:“聖者的能力,是審判所極為在意,並想要得到的。”
&esp;&esp;他說:“無論它是一個欺騙人的把戲、一個譁眾取寵的符號,又或是真正存在的汙染物、人、或某種道具,但審判所想要得到,那麼它就要歸於審判所。”
&esp;&esp;可是他們卻整整十六年沒有找到對方的蹤跡,教士看向阿卡納,那眼神中似乎帶著不解,阿卡納卻沒有解釋的意思,而是繼續說:“我們需要找到它,加里,你願意接受這個任務嗎?”
&esp;&esp;教士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感到了某種責任感和榮耀落在了他的身上,這是他所夢寐以求的,加入審判所,這是他的第一個任務。
&esp;&esp;他挺起腰,看著面前的人微笑道:“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查明真相。”
&esp;&esp;阿卡納看著他的樣子笑得更加溫和,溫和得讓人只會覺得他在被面前的人期待著,已經整整十六年,不,或許說是這十幾年來,審判所都在瘋狂地嘗試尋找聖者,但他們都一無所獲。
&esp;&esp;只有最高層的人才知道能夠淨化汙穢到底意味著什麼,在第一次發現五層居然被淨化了後,審判所的所有人都幾乎快要瘋了。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那意味著什麼,這對於審判所——乃至於整個高塔都太過重要,以至於他們在幾年前甚至還在瘋狂地尋找著聖者。
&esp;&esp;但在久尋無果後,就算再怎麼瘋狂的人也最終無奈地選擇了放棄,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不關注這件事,畢竟,“神”需要聖者的存在。
&esp;&esp;一直沒有人能夠找到聖者,所以這個任務給面前的人才最合理不是嗎?
&esp;&esp;阿卡納想,他的神色依舊溫和,面前的人望著他,眼中盡是儒慕。這位高層的貴族甚至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在痴痴地看了他好久後才受驚般收回視線,對他說:“我會努力完成任務的。”
&esp;&esp;在他的面前,阿卡納的臉上帶著完美至極的溫和笑容,一頭金色長髮蜿蜒而下,聖潔、完美,宛如紳士,又同時帶著主教的些許威儀,但對方身上的那股溫和感給人一種被其寵溺般的錯覺,加里甚至有些無法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