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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男人說的話句句都是實話，舒莫望著他，也點了點頭，所長見狀有些滿意：“你在這裡就可以獲得你想要的尊重，做你喜歡的一切事情，難道這樣不好嗎？”
&esp;&esp;舒莫看著他，青年用手按在自己的膝蓋上，接著揉了揉痠痛的腿，他點了點頭，眼神誠切，讓所長可以看出他是真心實意的：“這樣很好。”
&esp;&esp;“我很喜歡這裡。”舒莫說道：“我也很喜歡研究所的生活。”
&esp;&esp;“但我還是想出去看看。”舒莫繼續說道，所長聽到他的這句話後，就一直在用一種冷祟的、近乎陰冷的眼神看著他，但他仍然是面無表情的，像是還保持著最基本的理智。
&esp;&esp;片刻的沉默後，男人嘆息道：“如果在這之前。”所長說：“我會直接把你關起來，然後扔進收容室裡。”
&esp;&esp;“畢竟眼睜睜看著你死在外面，還不如我把你一直關著。”所長用一種平淡的語氣說著很恐怖的話：“但是現在，你有三分鐘的時間說服我。”
&esp;&esp;所長說：“怎麼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esp;&esp;舒莫甚至做好了所長一瞬間發狂的準備，結果對方卻突然表現地如此寬容，讓人瞠目結舌。
&esp;&esp;所長說：“我不是說過了，我可是個溫柔的、講道理的人。”
&esp;&esp;舒莫的沉默震耳欲聾。
&esp;&esp;但因為現在的情況，他也只能露出溫和的笑容，並表示：所長一直以來都是他見過的，最好說話、最講道理的上司。
&esp;&esp;“你還有二分四十秒。”
&esp;&esp;所長的雙手交疊，眼神從貪婪的身上掃過，那一瞬間，他的眼中分明帶上了些許思索，可能是他在想，舒莫敢在審判所的威脅下離開實驗所，是因為貪婪給他的勇氣？
&esp;&esp;那麼他將貪婪殺了之後，舒莫是不是就能乖乖留在這裡了？
&esp;&esp;舒莫望著對方明滅不定的眸光，心中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然後他就感到一陣惡寒，不知道是不是和所長相處久了，他有的時候甚至都能隱約猜到一點對方的想法，但越是靠近所長，就越會感覺自己的思維都要被其同化一般難受。
&esp;&esp;“你還有二分二十五秒。”
&esp;&esp;舒莫深呼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要離開研究所，不是為了離開……你。”
&esp;&esp;這一瞬間，好像壓在收容室內的某種壓力都驟然減輕了一瞬間，所長的表情冷漠，但眼神內的溫度卻在回暖：“哦？”
&esp;&esp;“真的。”舒莫看著他，耳中突然回想起真理的代價之前說過的話：對付所長，得順毛摸……
&esp;&esp;“我說過我很喜歡在實驗所裡的生活。”舒莫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真心實意的：“但是有新的汙染物出現了，我想，我得去看看。”
&esp;&esp;舒莫說道：“我覺得，我必須得去看看。”
&esp;&esp;他的心裡，有一種莫名的預感，那就是這件事和他有關，他必須得儘快，但為什麼要這麼做，舒莫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這是他的一種直覺。
&esp;&esp;但更重要的，是真理的代價對他的提示：你快要沒有時間了。
&esp;&esp;如果一直待在實驗所裡，那麼他會完全失去對外界的把握，舒莫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等待下去，更何況……
&esp;&esp;他回頭看向貪婪，有人會在他的身邊陪著他。
&esp;&esp;“你是覺得自己很有把握，所以一定要去湊熱鬧？”所長說道：“日冕組織、審判所、生命工廠、始教，大大小小，包括其他的一些組織，都在朝著那幾座大城衝去，那裡現在就是一個泥潭。”
&esp;&esp;現在的局勢已經混亂到，二層的所有大型或小型組織都在朝著那幾個汙染物衝去，日冕和審判所要以最快速度鎮壓汙染物，以免造成更多傷亡，這讓一向互看不順眼的兩個巨頭組織都隱隱有了一絲默契，當然，這不妨礙他們互相敵對。
&esp;&esp;而生命工廠則是當事人，現在正被日冕和審判所輪流扇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