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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隨著舒莫不斷撕扯,貪婪的髮絲也在由黑轉紫,最終緩緩變為純粹的紫色,他睜開眼睛望著面前的人,男人的眼眸已經完全變為綠色,他好像有些茫然似得,怔怔地盯著舒莫,突然露出一個笑:“出什麼事了?你在幹什麼?”
&esp;&esp;他低下頭,就看見舒莫從自己胸膛裡扯出的蛛絲,男人抬起臉若有所思:“我身體裡怎麼有奇怪的東西,你在幫我?”
&esp;&esp;“舒莫,你真好。”貪婪對於自己身體的異樣僅僅只在意了一瞬,就繼續去看面前的黑髮青年,望著他現在的模樣移不開眼,舒莫知道,貪婪回來了。
&esp;&esp;“出來見我。”舒莫這麼說著,伸出手用力拽動,貪婪望著這一幕也同樣伸出手,笑著將自己體內的東西扯了出來,剛剛還窩在黃金裡的小蜘蛛抬頭一看,天就塌了。
&esp;&esp;它隨著最後一縷蛛網被扯出,趴伏在金絲上,顫顫巍巍地看著面前的黑髮青年,一隻手將它拎起,舒莫面無表情地看著它,荒誕戲劇的本體完全不敢掙扎,它僵在半空猶如一個掛飾一般,最終舉起前段的兩個爪足,投降了。
&esp;&esp;“嘰嘰、嘰嘰嘰!”
&esp;&esp;小蜘蛛發出求饒的聲音,捂住頭,任由自己的翅膀被舒莫揪住,看上去十分可憐。
&esp;&esp; 猶如聖者被拉下神壇
&esp;&esp;“嘰嘰!”
&esp;&esp;聽到了荒誕戲劇的聲音,舒莫的眼神變得深沉,戴著純白冠冕的他看上去有股淡淡的聖性,但那並不是純粹的悲憫和溫和,甚至在某個角度看去,舒莫的眼神幾乎都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冷意,彷彿失去了一部分的人性般。
&esp;&esp;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完整,右腿處的累傷突然消失不見,再也感受不到,舒莫甚至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從來沒有任何腿疾一般,他找回了自己缺失的部分,可以肆意地行走、奔跑,並再也不會受到任何限制。
&esp;&esp;同時,他也隱隱感到了一股奇異的本能在呼喚著他,要讓他去淨化、去救贖那些正在受難怪物。
&esp;&esp;他抬起臉向著某處望去,彷彿望見了作為此地核心的地方,那裡……是生命工廠的核心所在處!
&esp;&esp;“舒莫……?”
&esp;&esp;“舒莫。”
&esp;&esp;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讓原本已經準備飛起,離開此地的舒莫微微一怔,他手上拽著的蜘蛛不斷髮出求饒的聲音,彷彿在祈求舒莫不要淨化它。但荒誕戲劇的求饒聲不能影響舒莫分毫,而眸光閃爍,隱有敵意和試探之色的審判所也不能引起舒莫的任何注意,他的眼神一片純白,彷彿不在乎這裡的所有人般想要離去,在和王冠徹底共鳴的那一刻,他的腦中就只剩下了自己的職責。
&esp;&esp;然而就是這樣的舒莫,卻在聽見了身後傳來的兩道聲音時驟然停了下來,已經飛在空中,有如神人般的黑髮青年回過頭,他的滿頭黑髮在冠冕的照耀下從漆黑轉為寸寸雪絲,青年英俊的面容在那一瞬被增添上了一絲難言的氣質,他望著在場的所有人,卻彷彿只是單純地俯視,眼神慈悲,卻毫無情感。
&esp;&esp;他的衣襬隨風飄揚,一件若隱若現的銀黑長袍勾勒而出,白髮青年站在空中俯瞰著下方的一切,他的面前,一輪純白的圓環緩緩托起,只等到他向前一步,青年的身影就會瞬間消失。
&esp;&esp;但就是這樣的舒莫,眼神觸及到地面上的兩道身影時,卻彷彿多出了一絲溫度。不再顯得疏離。
&esp;&esp;加里和貪婪同時抬起臉看著他,金髮男人的滿頭金髮隨風飄蕩著,臉上帶著朝陽般的笑意,絕美的臉上卻眉頭微皺;而紫發男人則抬起眼,綠色的眼眸異常純粹:只有純粹的困惑。
&esp;&esp;“你要去哪裡?”
&esp;&esp;貪婪說:“不帶貪婪一起走嗎?”
&esp;&esp;“裁判大人,您似乎走得有些急了。”加里說道:“不留下和我們聊聊天嗎?”
&esp;&esp;主教和瑪門一齊看向說話的兩個人,雖察覺加里的態度有些古怪,但他們也不由得在心裡贊同加里的話,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看著對方就這樣離開,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