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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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權持季捱得太近了,這熱泉能漫到因子虛鎖骨的位置,卻只能到權持季胸前。
&esp;&esp;本來因子虛就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廢物,這下更是被權持季輕易壓制。
&esp;&esp;紅熟的腕被權持季寬厚的掌把住,重重地扣在一起,他嘗試著掙,但掙不開,秀眉蹙起,彆扭地歪過腦袋想藏起自己的臉。
&esp;&esp;偏權持季要看的就是他的臉。
&esp;&esp;權持季連下巴帶面具把他的臉扭了過去,四目相對,因子虛的睫毛驚恐地顫了顫,鎖骨和肩頭都紅透了,濃眉上也結了薄薄一層的水汽。
&esp;&esp;權持季徹底失神,目光死死地鎖著因子虛形狀美好的桃花目,口中喃喃:“書生……可是不應該啊。”
&esp;&esp;他明明派人來了好多次,都尋不到書生。
&esp;&esp;因子虛見機行事就要跑,水下卻被權持季攬住了腰。
&esp;&esp;隔著兩層溼透的輕薄布料肌膚相貼,彼此的灼熱呼吸都清晰可聽,因子虛被攬得太緊,看樣子簡直是小鳥依人。
&esp;&esp;權持季的手已經繞到了因子虛耳後的位置只要輕輕一扯麵具的繫帶,就可以看見那下半張臉是什麼模樣。
&esp;&esp;因子虛屏住呼吸。
&esp;&esp;下一秒,權持季只見嬌軟的美人一猛子扎到他的胸口搖著頭,溼漉漉的紅透雙眼楚楚可憐。
&esp;&esp;因子虛:“……”
&esp;&esp;因子虛眼睛進水了。
&esp;&esp;權持季放在他面具上的手陡然失力,伸手摸了摸懷裡的腦袋,他突然害怕了:單露這雙眼睛這麼像那個書生,萬一下半張臉露出來就不像了呢。
&esp;&esp;還有,他究竟是誰?
&esp;&esp;見到自己,他又在跑些什麼?
&esp;&esp;因子虛感覺得到權持季的手正輕柔地插進他的髮間,慰撫似的摸著他的耳。
&esp;&esp;因子虛:“???”
&esp;&esp;這麼溫柔的是權持季!?
&esp;&esp;不對,這是在幹什麼?
&esp;&esp;權持季問他:“什麼名字?”
&esp;&esp;因子虛一時編不出來,保持沉默,眼睛死死地觀察權持季的反應。
&esp;&esp;兩人相對無言好一會,權持季竟然一下子憐愛住了:“你是,啞巴?”
&esp;&esp;因子虛:“……”
&esp;&esp;他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但他選擇點頭如搗蒜。
&esp;&esp;權持季繼續問:“家住在哪裡?”
&esp;&esp;因子虛手足無措地往外隨手一指,掛著水的臂還沒抻直溜。
&esp;&esp;權持季放眼望去,看見因子虛所指的方向綵帶飄揚,暖香鬧樂,人來人往川流不息,正是“飲春坊”。
&esp;&esp;因子虛看清了自己亂指的方向,腦子燒開水一樣沸騰開了,整個人從頭紅到腳。
&esp;&esp;飲春坊啊!飲春坊!!!
&esp;&esp; 奴家是頭牌!
&esp;&esp;飲春坊可不是什麼正經酒樓,裡面養著小倌小姐,做的是皮肉生意,沾的是貪慾流水。
&esp;&esp;常聽說那些富賈豪坤貪官惡匪的喜歡調教一些長相可心的瞎子啞巴,叫他們“瘦馬”“啞奴。”
&esp;&esp;權持季看著懷裡人小鹿一樣畏畏縮縮的眼睛,嘴裡冷呵一聲,摸著因子虛腦袋的動作卻變得更加溫柔:“會寫字嗎?”
&esp;&esp;因子虛不想昧了自己這些年啃的書,就繼續點頭如搗蒜。
&esp;&esp;“看見我為什麼要跑。”權持季的手腕已青筋暴起,將因子虛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放著:“寫這裡,為什麼要跑。”
&esp;&esp;因子虛:“???”
&esp;&esp;他的表情變得好驚恐。
&esp;&esp;回顧自己現在在權持季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