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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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喻白川:“……”
&esp;&esp;他哪來的帳目?
&esp;&esp;憑因子虛的吝嗇,喻白川這輩子都看不見黑糧的賬目。
&esp;&esp;喻白川怒目:“……”
&esp;&esp;權持季倚在房門,咧齒一笑:“房間倒是大,因老闆,你這夥計長得倒白,死人一樣的白。”
&esp;&esp;他緩了緩,又道:“不過也就是看著白,這閱歷識人可不像一張白紙。”
&esp;&esp;因子虛笑眼迷迷,沒個正形:“在下店裡這夥計,長得白,性子好,識字理賬拿得出手,若是先生要了,50兩銀子,在下給您洗乾淨了送到貴府,不還價啊。”
&esp;&esp;權持季沒管因子虛自娛自樂的胡說八道,那目光半分不離喻白川,冷笑道:“長得這麼白?該不會……”他表情一瞬兇狠:“該不會就叫喻白川吧。”
&esp;&esp;喻白川咬牙,眼神求救似的對上因子虛。
&esp;&esp;他真的叫權持季認出來了。
&esp;&esp;因子虛捅了捅耳朵,不懷好意地把喻白川往權持季的方向一送。
&esp;&esp;喻白川瞭然,惱怒:“……”
&esp;&esp;操,又被因子虛當槍使了。
&esp;&esp;因子虛說:“先生也知道了吧,我在這裡不做主,有什麼就問我們喻老闆吧。”
&esp;&esp;“許沉今被流放後,國師喻白川罷官回家,喻白川,我可不記得這裡是你的家鄉啊?”權持季話頭一頓,直勾勾地看著喻白川那沒有一點兒血色的面板,笑了笑:“聽說,您罷官後帶著朝廷的賞銀遊山玩水,怎麼?這裡這麼好玩?”
&esp;&esp;喻白川是攀附許沉今的神棍,沒了許沉今,他也沒有了“神的眷顧”,於是,他罷官了,別人說他遊山玩水,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和許沉今有一個約定,許沉今予他榮華富貴,他要給許沉今賠一條命,所以喻白川帶走了許沉今,在破落的坎兒街買了一間鋪子。
&esp;&esp;地契田宅還有這樣那樣的銀錢來往落的都是喻白川的名字,因為許沉今流放之前落了奴籍。
&esp;&esp;如今天下四分,南為雄海,北是安邦,東為臨國,西為大啟,這四方勢力虯結,黑糧販子們就像蛆蟲一樣遊說,八方來財。
&esp;&esp;誰能想到這大啟的國師後來也發起了賣/國財。
&esp;&esp;權持季查到了黑七的賬目,自然相信了陽長的推理:因子虛就是喻白川的一條狗,真正知道訊息的是喻白川。
&esp;&esp;喻白川終於想明白了,恨恨咬牙,他明瞭因子虛口中“送你回去當國師”是什麼意思了,分明是把喻白川當成一個活靶子。
&esp;&esp;喻白川嚥了嚥唾沫,眼神已將因子虛千刀萬剮,嘴上卻還要敷衍權持季:“我喜歡黃沙天當然就在這裡定居了。”
&esp;&esp;權持季冷笑一聲:“國師好雅興,你們主僕倒是如出一轍,你喜歡黃沙天,他喜歡冰天雪地大半夜遛馬。”
&esp;&esp;因子虛虛幌幌地抬眼,假笑:“先生觀察得真細。”
&esp;&esp;喻白川已經感受到了屬於權持季的壓迫感,只能乾巴巴地抬起眼睛:“將軍到底想要什麼?”
&esp;&esp;權持季終於步入正題:“你們手上還有多少黑糧可以運到北邊。”
&esp;&esp;喻白川老實:“大概……”
&esp;&esp;話音未落就叫因子虛用一雙髒手捂住了嘴,只能唔唔唔唔地亂叫著,怨氣直衝天靈蓋:“因……因子虛……臭死了!!!”
&esp;&esp;因子虛向權持季露出了一個老實巴交的笑容,說的話卻並不老實:“那要看先生。”
&esp;&esp;權持季明知故問:“什麼意思?”
&esp;&esp;因子虛回:“銀子到位,庫裡剩的糧就多。”
&esp;&esp;權持季把茶杯往桌上一砸,茶水又“撲”一下濺到因子虛的臉上,權持季不怒自威:“那銀子不到位呢。”
&esp;&esp;因子虛早已經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