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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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權持季可不會就這麼放過因子虛,他把因子虛一推,看因子虛錯愕一秒轉身就要溜,狼狽地撲通一下,紅通的眼瞼委屈得很。
&esp;&esp;他玩弄著酒壺,對因子虛沉聲警告,威勢逼人,一字一頓:“坐下。”
&esp;&esp;因子虛:“……”
&esp;&esp;他無比端莊自覺坐回去了,順便踹了那個多嘴的白麵饅頭一腳。
&esp;&esp;權持季饒有興趣地解了大氅:“搖吧,搖骰子脫/衣服,我和你玩。”
&esp;&esp;因子虛心道:真的很惡趣味。
&esp;&esp;他想起權持季殺了黑七時的場面,黑七的血濺到因子虛臉上的時候還是溫熱的,因子虛幾乎可以肯定權持季在因子虛面前殺了黑七的目的包括恐嚇,畢竟權持季的惡趣味就是觀察膽怯的獵物。
&esp;&esp;他就像一隻獅子貓,惡劣的高階獵手。
&esp;&esp;貓不會一下就殺了老鼠,而是會不停地把老鼠放走,然後追回來,迴圈往復,先毀滅它的心智,然後慢慢享用那具靈魂腐爛的屍體。
&esp;&esp;因子虛在虛空中無奈寫字,一筆一劃:“是我脫你喝。”
&esp;&esp;因老闆可沒興趣和權持季兩人對著脫/光光,這想想就怪噁心的。
&esp;&esp;權持季突然一笑,啞著聲兒,下流得很:“是看膩了我?”
&esp;&esp;因子虛繼續寫:“是因為我比較好看。”
&esp;&esp;權持季卟哧一笑,終於不是假惺惺的笑臉。
&esp;&esp;他越看這小啞巴覺得越順眼。
&esp;&esp;心中思量:像,更像了!
&esp;&esp;書生在權持季的記憶裡就是這個樣子,敢自然而然地蹬鼻子上臉,美而自知,恃靚而驕。
&esp;&esp;就憑這點兒,哪怕小啞巴要的是天上的月亮權持季也給他抓下來。
&esp;&esp;因子虛莫名其妙地又往後縮了縮,但他真心覺得權持季脫/衣沒自己好看,自己多白啊這。
&esp;&esp;況且兩個人對著脫光光不是更方便了權持季圖謀不軌嗎。
&esp;&esp;他又不是所謂造福童男童女的大善人,要他給權持季行個方便不如讓他憑本事動點小手段把權持季灌醉。
&esp;&esp;因子虛意味深長地望向那幾只被自己灌醉正東倒西歪的白麵饅頭公子哥,堅定地點了點頭。
&esp;&esp;“晤……”權持季舔了舔杯,邪笑著逼近因子虛:“小啞巴,真會玩吶。”
&esp;&esp;他曉得自己酒量好,也樂意逗這小啞巴玩兒,權持季彎腰高大身形罩著因子虛的頭頂,襯得小啞巴多了分瘦弱幹薄,他道: “穿這麼薄,也不嫌冷,還是說,這是被別人脫剩的?”
&esp;&esp;因子虛:“……”
&esp;&esp;妙哉妙哉,因子虛不齒:聖人都讓他權持季當了是吧。
&esp;&esp;既然這麼關心他衣著打扮,為什麼不高抬貴手,主張玩什麼脫/衣小遊戲的到底是誰?
&esp;&esp;耍兩把遊戲可並不代表著放過,權持季看向因子虛的目光依舊陰惻惻,他的嘴角弧度明顯,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慢悠悠地靠近全身僵硬的因子虛,像是湊近觀察心愛的狐狸。
&esp;&esp;看著看著尤嫌不足,開始伸手刻意磨蹭著因子虛的掌心,勾出因子虛手心裡那三顆骰子隨意一拋,說是遊戲,不如說是調戲。
&esp;&esp;因子虛定睛一看,不禁汗顏。
&esp;&esp;權持季隨手一拋就是兩個六一個四,他的運氣竟恐怖如斯,遇到因子虛這種最高拋個三的純種倒黴蛋,恐怕真的可以把因子虛扒得連褲衩子都不剩。
&esp;&esp;因子虛咬牙,縮了一會兒。
&esp;&esp;以往這種時候他都在小嘴叭叭分散他人的注意力,只可惜現在他是可憐的小啞巴,權持季死死打量著他的一舉一動。
&esp;&esp;乾脆死馬當活馬醫吧,因子虛伸手抓了骰子,微微側過身子將袖口一藏,指尖飛快地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