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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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因子虛還是警覺:“為什麼不殺了我?”
&esp;&esp;權持季坦蕩:“這就不好玩了不是嗎,殺了你,只能發洩我一時的氣憤和委屈,但是留下你,你能給我發洩更多,不是嗎。”
&esp;&esp;因子虛罵了一句:“惡劣。”
&esp;&esp; 這樣就誠實了
&esp;&esp;抬眸,周圍靜謐,這動情的吻委實是榨/乾淨了因子虛的氣息,微微的呼吸聲淹沒在因子虛的細碎的掙扎裡面,他的臉頰帶著明顯的紅暈,不知道是惱怒還是羞赧要更多。
&esp;&esp;權持季惡劣透頂,死死地把因子虛按在桌子上面,因子虛兩條盤起的腿動彈不得,就好像是被端上桌任君採擷的一頓美餐,人為刀狙,我為魚肉,可憐不過如此。
&esp;&esp;權持季把手探進因子虛的衣襟,隨著微涼的指尖一點一點往下扒拉,漸漸地摸到更加下面的位置,順著瘦骨嶙峋的身子,一個肋骨一個肋骨,逐級往下,最後落到腰間繫著抽繩的地方,好像是在在小心翼翼地拆開一份屬於自己的禮物。
&esp;&esp;因子虛哆嗦了一下,表情好像是順從,手卻還是條件反射一件抓住了權持季越來越過分的腕子:“別,別弄了,直接來吧。”
&esp;&esp;反正就如權持季所言,發洩而已。
&esp;&esp;因子虛把亂糟糟的頭髮往耳後一別,精緻的眉目好像是莫名泛上了空靈的哀傷,衣服已經爛得不成樣子,他只好扯住自己的領口一撕,頓時露出白玉一樣的面板和紅熟的鎖骨,從正面還可以看見一點的擦傷,因子虛彎著脖子側身的時候,露出的半個背部觸目驚心。
&esp;&esp;箭鏃留下了兩個血淋淋的黑洞,被磨得後背已經沒有任何一塊好肉,在風裡面瑟瑟發抖著。
&esp;&esp;“權持季。”
&esp;&esp;因子虛又縮了一下:“先生。”
&esp;&esp;這個意思很清楚,就是在惹人憐惜罷了。
&esp;&esp;他向來很能忍疼,可權持季常常看見他喊疼。
&esp;&esp;原因其實非常好理解,如果喊疼可以給因子虛這個老狐狸帶來什麼好處,這個沒良心的不介意一直藉助優勢可憐兮兮,如果喊疼沒有用的話,因子虛就會把自己的嘴巴閉得比誰都嚴實。
&esp;&esp;權持季明明知道,明明……清楚這個老流氓的德行。
&esp;&esp;可是這個傷口還是叫他十指抽搐,鑽心地疼。
&esp;&esp;就為了這樣的結局,把自己弄成這副狼狽的樣子,為什麼呢?
&esp;&esp;“為什麼呢?殺了我對你也沒有什麼大好處,還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你說說你,為什麼呢?”權持季瞧著那細膩皮肉上的斑斑駁駁,終於還是沒忍住摸了上去:“疼不疼?”
&esp;&esp;耳朵尖莫名其妙纏綿上了權持季的吐息,因子虛縮了縮脖子:“先生,放過我。”
&esp;&esp;明明是祈求的語氣,他的樣子卻是冰冰涼涼,理所當然。
&esp;&esp;“我疼。”
&esp;&esp;權持季笑了,不知道是心疼還氣笑了:“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esp;&esp;這回變成因子虛抓住了權持季的衣襟,指尖收緊,目光堅定,灼灼烈烈,好像是藏滿了真誠:“先生,再信我一次,就一次,這次我不會了。”
&esp;&esp;“我們和好如初?嗯?”
&esp;&esp;“先生,吃一蟄長一智,我真的知錯了。”
&esp;&esp;“在下一個任人拿捏的小商人,我只是不安心罷了,因為在涼都的時候。有太多次刀尖架在我的脖子上,我害怕了,先生,你憐惜憐惜我。”
&esp;&esp;憐惜,這個詞太曖昧了,叫權持季心裡面一軟,化了水一樣。
&esp;&esp;因子虛一字一句展示著自己的弱小無依。
&esp;&esp;也許,因子虛確實不是正人君子,在看到權持季沒死的那一刻,因子虛風雨欲來大廈將傾,他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esp;&esp;可是權持季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