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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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因老闆自給自足,還沒有聽清楚屋裡面的動靜就自顧自開啟窗子爬了起來,理直氣壯地做一個樑上君子。
&esp;&esp;可能是大中午放著好好的門不走偏偏要爬窗的後果吧。
&esp;&esp;因子虛一進屋,映入眼簾的就是癱在榻上略顯“妖嬈”的權持季。
&esp;&esp;對方袒胸,褲子卻沒有穿好,好大一個圓潤的辟穀,就對著因子虛。
&esp;&esp;紅通通的,到處都是淤青和瘢痕,青青紫紫,觸目驚心。
&esp;&esp;因子虛能想到權持季傷的重,但是沒有想到這傷口恐怖到了這個地步。
&esp;&esp;他嚥了咽自己的唾沫,終於還是忍不了關心到:“你疼不疼。”
&esp;&esp;這就像是沒話找話,還能不疼的嗎,因子虛看著都眼睛疼。
&esp;&esp;權持季可憐兮兮:“疼。”
&esp;&esp;就這一個字,因子虛的心都化成了一灘水,他開始後悔自己當時胡說八道來了這麼多板子是要幹什麼。
&esp;&esp;自己家的小孩,自己不來心疼,誰來心疼?
&esp;&esp;權持季用溫柔如水的眼神看著因子虛道:“因老闆,你來幹什麼?”
&esp;&esp;因子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給你來送藥。”
&esp;&esp;雖然你自己有的是。
&esp;&esp;他看著權持季的大紅辟穀,汗顏道:“你應該已經擦過藥了吧。”
&esp;&esp;要是沒擦藥這辟穀晾什麼晾?
&esp;&esp;誰料權持季他的臉皮厚的不可思議啊:“沒有,我就知道因老闆心軟得一塌糊塗,會過來探望,所以留著因老闆幫我。”
&esp;&esp;因子虛弱弱:“你自己不會擦嗎?”
&esp;&esp;權持季還是理直氣壯:“我摸不到我的辟穀。”
&esp;&esp;因子虛:“……”
&esp;&esp;正是是好充分的一個理由啊。
&esp;&esp;他看著權持季腫起來的一道有一道,似乎是有一點兒洩氣和落寞了:“捱打的時候,你有沒有恨我。”
&esp;&esp;權持季道:“打是親罵是愛,我可沒有,我很喜歡。”
&esp;&esp;這下臉綠的人又變成了因子虛,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小凸碧有朝一日會變得這麼臭不要臉,寧願打掉半條命也要扯一個嘴皮子耍流氓。
&esp;&esp;權持季明明是一通歪理,卻還能振振有詞:“為什麼那兒有這麼多人,因老闆就偏偏那我殺雞儆猴。”
&esp;&esp;他這一笑,那簡直是千樹萬樹梨花開,路過的母貓都要發/春。
&esp;&esp;權持季蠱人道:“承認吧,因老闆,你就是愛我。”
&esp;&esp;“……”因子虛面不改色地陳述:“那是因為那裡那麼多人就你不會還手。”
&esp;&esp;他是多麼怕疼惜命的一個人啊,那時候除了把賬本往權持季身上砸還能往誰頭上砸,因子虛可不會做這種沒腦子要人老命的事情。
&esp;&esp;他語重心長道:“我覺得我是沒有和你說清楚,你說你小時候就喜歡上我,直到現在,小時候的喜歡叫什麼,那就是欣賞,知道嗎?那就是欣賞。”
&esp;&esp;權持季說話的時候一點也不客氣:“我欣賞你熬夜打麻將,欣賞你挑食,欣賞你欺負小孩,還是欣賞你天天招貓逗狗,我覺得要欣賞你太難了,所以是喜歡。”
&esp;&esp;“……”因子虛道:“我長得好啊,我有文化啊,我還會畫畫,怎麼就不能欣賞了。”
&esp;&esp;這回發出一聲嗤笑的人變成了權持季,對方突然笑得不懷好意,步步緊逼的時候還伸出手攔了因子虛的去路,臉一點一點靠近,眼睛越來越亮,直到他的唇緊緊地挨著因子虛的耳朵,一陣曖昧溼熱的聲音傳到了因子虛的耳朵裡面,權持季道:“會畫畫兒,不就是畫的春宮圖嗎。”
&esp;&esp;“那還要謝謝因老闆你呢,教會了那麼小的我這許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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