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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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爾朱勒:“……”
&esp;&esp;不可否認,愛上因子虛這確實是一個關係一生的汙點。
&esp;&esp;因子虛繼續不要臉:“權持季也只有一個弱點,那就是我。”
&esp;&esp;“夏橋啊,我和你說,你千辛萬苦把我叫過來是沒有用的,不過是給你多一個人質罷了,你還要好吃好喝待我,憋屈不憋屈。”
&esp;&esp;夏橋一聲冷笑:“我可不信你會沒有任何的底牌,許沉今,你的心就是藕做的,哪裡都是眼啊洞啊,我可不信從你這裡調不出好東西。”
&esp;&esp;因子虛抖抖袖子,抖出兩袖清風,沒有一個正形地躺在地上,打罵都隨意的樣子:“那你可就高估我了,在下現在不過是以色侍人罷了。”
&esp;&esp;夏橋羽扇掩鼻,嘻嘻一聲:“現在你說沒有,待會可就不一定了。”
&esp;&esp;“什麼意思?”因子虛頓時警覺:“夏橋!”
&esp;&esp;接著他就被幾個滿臉橫肉的漢子壓到在地,腦袋和地面接觸,發出狠狠地“咚~”的一聲,這一下臉貼地,饒是皮糙肉厚好比因子虛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他好像是一塊逆來順受的泥巴一樣面無表情道:“怎麼夏橋夏大人吶,這麼沉不住氣,你是要打我嗎?那打啊,在下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啊這個命實在是很大,你打啊,誰還沒有嘗過地牢的鹽水鞭子。”
&esp;&esp;“要是你下手輕了,我可是要笑話你的。”因子虛說著又掙扎著抽出手輕輕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嘲諷的意思:“瞧瞧我啊,怎麼忘了,夏大人向來沒有實權該不知道大理寺是怎麼拷問犯人的吧。沒人在意的狗,安邦沒有把你當一個玩意,到了奉安城還以為自己是一個東西呢?”
&esp;&esp;最後一句簡直是殺人誅心:“夏大人啊,讓我瞧瞧這輩子你還能衣錦還鄉回到安邦嗎?”
&esp;&esp;“就算吧大啟拿捏到了手上,到了安邦你以為你就是一個英雄了嗎,不,不會,你只會成為下一個權持季,功高震主不得好死。”
&esp;&esp;“住口。”夏橋的臉色在因子虛提到安邦的那一刻就扭曲了起來,狠狠地一腳踩上了因子虛的胸脯,若不是爾朱勒攔著因子虛將會被夏橋捅成篩子。
&esp;&esp;“喪家之犬,有什麼資格冷嘲熱諷,許沉今你可真是不怕死。”夏橋哈哈大笑,好像是被踩到了痛腳開始發瘋,步步緊逼,突然在臉上綻放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灰溜溜的眼睛來回地轉動,就像是有了一個好主意:“把喻白川帶上來。”
&esp;&esp;在侍衛領人的功夫,夏橋蹲下身子,對著因子虛收斂了自己陰毒的笑容,若有所思道:“許沉今,我記得你被流放之前好像受過萬灸刑,是不是?”
&esp;&esp;說到這三個字,因子虛的身體突然一陣惡寒,控制不住自己手腳冰涼,抖得就像是篩糠,那張虛偽笑意總是吊兒郎當的臉終於破裂了:“你要幹什麼?”
&esp;&esp;萬灸刑……
&esp;&esp;就是因子虛在涼都地牢裡面嚇唬知畫說的。
&esp;&esp;用針在身上細細密密扎著小孔,渾身都鮮血淋漓,一點動彈就痛不欲生,有些針還忘了取出來,就留著皮肉裡和傷口一起癒合,拿出來的時候要生生挖開皮肉鮮血淋漓。
&esp;&esp;還帶著針眼的身體會被泡在屍水裡面發膿發臭,水裡常常還有蛆蟲鑽入。
&esp;&esp;經歷此刑的人,就像是活著的行屍走肉。
&esp;&esp;沈問為了叫他聽話對他用了一次,沒有用遍全身,只是在他拿筆的手上殘酷行刑。
&esp;&esp;當晚因子虛哭得像一個淚人,這條手臂潰爛得不成樣子,任憑沈問把骯髒的手放到他的口腔裡面把玩軟嫩的舌頭。
&esp;&esp;問他:“夫子,飲春坊去不去?”
&esp;&esp;因子虛的謾罵在舌尖百轉千回卻氣若游絲,什麼也說不出來,最後他痛怕了,認命了:“我……去。我乖。”
&esp;&esp;現在又提到萬灸,因子虛哆哆嗦嗦,歇斯底里嘶吼,眼底都是猩紅:““夏橋,你要幹什麼?”
&esp;&esp;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