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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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知畫一下慌了神,手心一鬆,喃喃自語著:“我是個女人,是個女人……”
&esp;&esp;因子虛冷笑一聲:“你以為他們會憐香惜玉?你以為對女人就會手下留情?可笑至極!折磨女人用的辦法可就更多了,先奸後殺。那些斷了手腳的,年紀大了的,傻了的……官爺,可不就是需要您這樣的女囚犯去慰問體貼他們……哈哈哈”
&esp;&esp;知畫的腳步已經虛浮了。
&esp;&esp;因子虛在隱蔽處忙瘋狂擺手暗示可以把知畫拖出去審了,手都快掄出火星子了。
&esp;&esp;權持季默默欣賞了好久因子虛精湛的演技:“……”
&esp;&esp;旁邊的侍衛沒忍住低聲誇道:“他說的真的好像親身經歷一樣,好細緻啊。”
&esp;&esp;權持季卻眸色一暗,意味不明道:“刑部確實有這套折磨人的審法,不過一般是用來讓人屈打成招的。”
&esp;&esp;侍衛沒忍住:“將軍可是看出了什麼端倪?”
&esp;&esp;權持季卻捅了捅耳朵:“沒什麼,把人拖出來審吧。”
&esp;&esp;知畫尖叫著被押了下去,全程腿都像篩糠一樣地抖。
&esp;&esp;因子虛見人走了,解脫一樣爬了起來,捏了捏自己坐麻的腿,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順便對對面牢裡瞠目結舌的囚犯老大哥露出了靦腆的笑容。
&esp;&esp;不用侍衛帶著因子虛就輕車熟路地聽牆根。
&esp;&esp;衙內有個專門的地方停著刑具,平時也在這裡拷打囚犯,認罪畫押。
&esp;&esp;地上都是血跡,怎麼都洗刷不乾淨,吊犯人的繩繃斷得只剩細細的芯子,血染得整根繩子都發黑,但用它勒死一個囚犯還是輕易。
&esp;&esp;知畫被拖進去時還在掙扎,被權持季用眼角餘光一掃卻瞬間噤聲,因為她一直有注意到權持季手心把玩的銀針。
&esp;&esp;知畫想起那個被打個半死的老潑皮,連心頭到指尖都一窒,涼得嚇人。
&esp;&esp;“我的恩客有很多舉人老爺。”她嚥了嚥唾沫,似是不死心一般說到。
&esp;&esp;權持季卻面色不變,舉起銀針比劃了一下:“那又如何?也有很多舉人在我手下討事。你沒別的要說的嗎?”
&esp;&esp;冰涼的銀針一點點地逼近,知畫卻被摁在砍頭鍘的一側動彈不得:“大人,大人!!!”
&esp;&esp;她大聲嗚咽,情不自禁地緊閉著眼,整張臉扭曲地皺起。
&esp;&esp;“睜眼。”權持季不耐地捏住知畫的下巴,看她驚恐萬分的眼瞳一縮,眼球漲滿血絲,眼眶一溼,禁不住涕泗橫流。
&esp;&esp;美人落淚讓人心疼,可權持季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他又要把針靠近一分,道:“聽說瘦馬啞奴玩起來別有風趣,衙內的人還沒玩過瘦馬呢。”
&esp;&esp;瘦馬就是瞎了眼的美人,有些趣味噁心的貴爺專愛養這樣的瘦馬,鞭打羞辱戲弄那樣如花似玉的女娘……
&esp;&esp;權持季是說……要把這麼尖這麼長的針生生地扎進自己的眼球?然後把自己變成瘦馬扔給那群又髒又臭計程車兵凌辱!
&esp;&esp;知畫顱內一沉,死命地搖著頭,打出一個又一個哭嗝,早就失了頭牌的漂亮體面。
&esp;&esp;她歇斯底里地大叫著:“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esp;&esp;因子虛猛一下把耳朵貼牆上了,八婆的樣子彷彿可以加入村口大娘一起磕瓜子。
&esp;&esp;然後,他聽見知畫先喊了一句:“那個啞巴根本就不是我們飲春坊的。”
&esp;&esp;因子虛一瞬臉綠,心虛地把自己歪過去的腦袋揚了回來,佯裝矜持地擺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esp;&esp;儘管早有預料知畫會拉自己下水,但是真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不可避免地心塞了一下。
&esp;&esp;知畫還在裡面挑撥離間著:“他以前也從來沒來過飲春坊,那個啞巴才有問題。”
&esp;&esp;因子虛門外揣手,輕輕地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