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廢相爆改老流氓後

第95章 (第1/2頁)

</dt>

&esp;&esp;錢老彎腰：“你就是許沉今。”

&esp;&esp;因子虛：“好眼力。”

&esp;&esp;真是一種高階又晦氣的識人方式。

&esp;&esp;他假笑道：“所以，您要拿我怎麼樣呢？若是要殺了我的話，或許……老先生您還打不過半裁葉這傢伙，不如……”

&esp;&esp;他換上了更加燦爛真誠的笑容，款款道：“不如，大家化干戈為玉帛，您和半裁葉好好聊聊要怎麼分錢，你好我好大家好。”

&esp;&esp;半裁葉瞪了他一眼：“……”

&esp;&esp;好？好個鬼？

&esp;&esp;他不服，憑什麼他要分錢給別人啊？

&esp;&esp;現在是什麼情況？他是要去賣掉因子虛的，哪能有一件商品安排自己的賣家的事情？

&esp;&esp;好在錢老並不是為了把因子虛賣了，他退了幾步：“進來。”

&esp;&esp;半裁葉警覺：“不會有什麼埋伏？”

&esp;&esp;因子虛卻不以為然：“就一間小破屋，能埋伏多少人？”

&esp;&esp;他絮絮叨叨著：“錢老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同在下講的？若是因為當初在下作賤於您，在下跪地叩首謝罪。”

&esp;&esp;錢老回道；“我可配不上許相的道歉，我只是想看看你成了一隻落水狗的樣子。”

&esp;&esp;因子虛忙陪笑著轉了個圈展示著，破破爛爛的衣服就好像是由一個又一個的補丁縫合而成，竟找不到一點的好料子，因子虛道：“那老先生現在看到了，可還滿意？”

&esp;&esp;錢老道：“不滿意。”

&esp;&esp;一道蠻力突然襲來，重重地打在因子虛膝關節的位置上，他吃痛，撲通一下跪到春神神像面前，喉嚨裡洩出一聲難以自恃的呼聲。

&esp;&esp;“乖乖……”半裁葉叫了一聲，卻被因子虛攔了下來，他對著神像合攏五指，躬身叩首，成了春神面前小小的一團。

&esp;&esp;磕一下，磕兩下，磕三下……九扣九拜，一聲不吭。

&esp;&esp;半裁葉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esp;&esp;他倒是知道錢老是個怪老頭，但是因子虛怎麼和錢老一樣幹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esp;&esp;錢老歪了歪腦袋，似是讚賞，駝著揹走到因子虛眼前：”倒真是其智近妖。”

&esp;&esp;“先生說不需要沉今的道歉，但是沉今不敬神明，現在九扣九拜，錢老先生您覺得月神現在原諒沉今了嗎？”因子虛頭還抵在地上，是最恭敬的姿態：“錢老先生是不是一直在等今天。”

&esp;&esp;錢老從香案上拿了有掌那麼大的兩個聖盃，彎月形狀，高高翹起的兩端指著神像青煙。

&esp;&esp;月神半闔著眉目，像是在靜觀人間鬧劇，又像是慈悲地窺探因子虛這半輩子。

&esp;&esp;“拿著。”錢老終於肯拿正眼看向因子虛，因子虛伸出兩掌，莊嚴地攥緊遞到手上的聖盃。

&esp;&esp;卻聽見錢老道：“許沉今，你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會去京城嗎？”

&esp;&esp;因子虛靜候答覆。

&esp;&esp;錢老道：“當年其實我沒有受到你的邀約，因為我只是一個跳悅神舞的，受邀為宮裡悅神獻舞的時候見過你，當時你在高堂之上用了一把軟骨劍比劃了一下，看樣子就知道你是一個半吊子花架子，雙手綿軟無力，對著虛空亂戳，還以為自己風流瀟灑，說是舞劍，更像花樓裡的姑娘在跳舞……”

&esp;&esp;因子虛盯著錢老正正對著他的鞋面一陣汗顏，眉毛情不自禁地擰了擰，心思道：自己何德何能，當年的糗事還讓別人到現在都念念不忘，念念不忘也就算了，現在當著自己的面就不能說得委婉一點嗎？

&esp;&esp;到底是忍字頭上一把刀，因子虛忍氣吞聲回了一句：“是。”

&esp;&esp;“但是腿法很好。”錢老突然就換了語氣：“矯捷柔韌，翩翩驚鴻。”

&esp;&esp;因子虛這回倒傻了：“啊？”

&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