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1/2頁)
六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dt>
&esp;&esp;權持季甚是頭疼,扶額退出。
&esp;&esp;現在還太早,牢裡剛放飯,知畫那碗尤其奢華,是熱騰的燒雞和新蒸的白米,剔透的米粒噴香噴香,像極了斷頭飯。
&esp;&esp;牢裡每日派發的吃食都有標準,因子虛蹲是蹲進來了,不僅沒飯吃,連個碗筷都沒有。
&esp;&esp;因子虛又從袖子裡掏出了那半個燒餅,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esp;&esp;牢裡的燈燭草莖都是最便宜的,燒得很好,燭光跳躍不停,劣質油蠟氣味燻腦,儘管日已高照,狹小的高窗卻攬不進太多的光亮,頗有一種“萬古如長夜”的味道。
&esp;&esp;好悽慘,好可憐。
&esp;&esp;因子虛戳了戳旁邊的知畫:“看你也吃不下,浪費糧食是不對的,不如在下幫你分擔?”
&esp;&esp;然後,知畫被他就這麼一戳,竟然直挺挺地……倒了!
&esp;&esp;知畫昏倒了!!!
&esp;&esp; 改日再輕薄
&esp;&esp;因子虛“豁~”地一聲,警覺地抬起眼,環顧四周,下一秒,整個人如芒在背,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esp;&esp;他看見不只只是知畫昏了,周圍的囚犯獄卒皆是一動不動,他想出聲高呼,片刻之後,只見所有人接二連三昏倒在地,原來周圍人都已經昏煞。
&esp;&esp;因子虛幾乎是立刻反應了過來:飯菜裡有毒。
&esp;&esp;這並不是什麼高明的手法,當年在東宮給遠勳當伴讀的時候,每隔兩天就有一起毒殺案子,經常死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物。
&esp;&esp;因子虛不禁頭皮發麻:他可不想死得這麼窩囊。
&esp;&esp;滿屋安靜,落針可聞。
&esp;&esp;這些衙內的傢伙倒地前竟沒有發生一絲一毫的掙扎。
&esp;&esp;好像這毒一點點滲入他們的骨髓,軟麻掉他們的心智。
&esp;&esp;涼都好歹是繁華的大都,衙內死了這麼多人勢必驚動都城,兇手才不會這麼傻往自己身上攬事。
&esp;&esp;因子虛已經想得清楚:如果不出所料,這些飯食裡該是一些精巧的蒙汗藥,而兇手他們的真正目的是——知畫!
&esp;&esp;畢竟只死了一個知畫,那就是無關緊要了。
&esp;&esp;知畫一死,忍冬之案就能含糊地翻篇了。
&esp;&esp;因子虛其實一直揣摩不出忍冬之案的真兇腦子到底犯了什麼癔症。
&esp;&esp;怎麼會有一個擺在明面上的知情人知畫?
&esp;&esp;就好像是特意把線索送到他們嘴邊一樣。
&esp;&esp;但現在……為什麼又要殺了知畫?
&esp;&esp;其間關竅想來也不難:他想讓知畫吐出的線索已經傳達到了,知畫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esp;&esp;所以,兇手廢盡心思要讓知畫說出來的線索到底是哪條?
&esp;&esp;因子虛恍然大悟,耳邊有風動,吹起了糊到鬢角的劉海,他草木皆兵。
&esp;&esp;藥只是蒙汗藥,待會必有刺客趁著府兵都被藥倒的功夫殺進來,要了知畫性命,只留下滿地的狼籍。
&esp;&esp;牢裡的火燭突然一暗,因子虛聽了動靜,眼睛警覺地掃視,眼角餘光冰冷,他忙一下坐倒,機靈地兩眼緊閉作昏迷狀。
&esp;&esp;黑衣刺客大搖大擺,半點也不避諱,高笑聊天,沒個正形。
&esp;&esp;腳步聲悉悉索索。
&esp;&esp;一人,兩人……
&esp;&esp;因子虛離得與知畫實在是太近,他盡力將呼吸放得很緩慢,就怕招了那兩刺客的注意。
&esp;&esp;一人在知畫面前停下來,他的腳正落在因子虛的頸側。
&esp;&esp;聲音從高處落入因子虛的耳際。
&esp;&esp;果然不出所料,刺客道:“將她帶出去殺了,到時候衙內這群吃白飯的回過神了,估計也只會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