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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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荒唐過後,一拍腦袋就只剩下了尷尬。
&esp;&esp;因子虛多麼體貼的一個人,他明確地知道,為了打破這樣沉默的氛圍,必須要有一個不要臉的人挺身而出,而他,因老闆,就是幹這種事情的天選之子。
&esp;&esp;於是,他拍了拍權持季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壓力,我當然也不是什麼清白人家,就算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在下也不會纏著你的。”
&esp;&esp;因子虛堅強地豎起了一根手指頭,堅定道:“我很好打發的,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先生可以不用那麼苦惱。”
&esp;&esp;“當然,如果先生實在是良心不安的話,可以多給一點……”因子虛話音未落,他似乎是忘了一件事:在朝堂上混跡的人,很少有良心這種東西,權持季這樣見慣了死人了,尤為是。
&esp;&esp;權持季死死地盯了因子虛好一會,突然就撥出了一口氣,好像是下定了決心。
&esp;&esp;“這一晚上……”他又抿了抿唇,這才可以出聲。
&esp;&esp;權持季耳朵有一點紅。
&esp;&esp;因子虛這個老不正經的,覺得真可愛啊。
&esp;&esp;直到,因子虛聽見權持季的話,面前這張嬌/羞可愛的臉,突然就變得面目可憎了起來。
&esp;&esp;權持季說的是:“這一晚上,因老闆辛苦了,我會叫戴三七準備好銀子和文書,讓你風風光光回到奉安城,你不是想要銷金寨嗎,現在,它是你的了。”
&esp;&esp;因子虛忍著腰痛抓住了權持季的腕子:“你什麼意思,先生。”
&esp;&esp;這句話和白/睡有什麼兩樣。
&esp;&esp;睡都睡了,還要趕因子虛走的意思?
&esp;&esp;因子虛逼近一點,與權持季眼對眼,鼻觀鼻:“我這樣,還算是拿不出手嗎?明明我可是行了所謂侍夫之道,到頭來,就是這樣。”他戲謔道:“先生真是涼薄。”
&esp;&esp;“我可是許沉今,我留在這裡對先生來說,可是百利無一害,不是嗎?”因子虛感受到權持季一根一根掰開了自己攥著權持季腕子的手指,屹然一副翻臉不做人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