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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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有了這刀,就可以號令這個世界上最兇殘的狼。
&esp;&esp;因子虛垂了眼睛,看向了權持季的髮旋。
&esp;&esp;心道:好一匹善戰的畜生,要用命來馴養的東西。
&esp;&esp;希望,他能帶給因子虛的東西要比因子虛付出的成本高吧。
&esp;&esp;不過,就現在看來,馴服這樣的野性動物,確實叫人心情不錯。
&esp;&esp;指尖還落到權持季的髮根上面沒起開,因子虛不禁心裡暗暗感嘆:小畜生,頭髮真多。
&esp;&esp;指尖一滑,落到了權持季的美人尖上。
&esp;&esp;權持季眉弓弧度優美,睫毛倒是長得扎手,明明這小臉蛋子張得就是一副春風和煦溫文爾雅的俏模樣,偏偏眼神兇戾,狼子野心勃勃,藏也藏不好。
&esp;&esp;四目相對,因子虛手指又抖了一下,被權持季滿眼的戲謔驚到。
&esp;&esp;權持季嘴角微勾,對因子虛提出來要求:“你弄壞了我的畫,所以你要畫出來,還給我。”
&esp;&esp;因子虛:“……”
&esp;&esp;要是別的要求,他還要皺皺眉頭來苦惱。
&esp;&esp;重畫還給權持季
&esp;&esp;那因子虛可就要嘚瑟了,他頓時眉飛色舞,得意洋洋到了小人得志的地步,大咧咧地把擺子一撩,頗有文豪畫聖附身的架勢,口若懸河地自吹自擂道:“先生有所不知,我這可是名家大師教導的好丹青,在下可是被稱為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這一手出神入化的手藝是砸了不少錢才學到手的,若是我在外面,百兩銀子都請不來我的大作鎮場子。”
&esp;&esp;更別提,那幾張畫工精妙但是氛圍全無的丹青就是出自他因子虛之手。
&esp;&esp;但是,因子虛也沒臉皮說那是自己畫的。
&esp;&esp;因老闆提起筆,胸有成竹,大膽下手。
&esp;&esp;畫棺材樣式畫了這麼些年,他的畫技大漲,臨摹自己以前的醜畫還不就是手到擒來?
&esp;&esp;想到這裡,因子虛笑容放大,甚至站起身來。
&esp;&esp;站起來能讓他畫得更好嗎?
&esp;&esp;不!
&esp;&esp;站起來能讓他的姿勢更帥。
&esp;&esp;一種信手拈來的大師風範,瀟灑至極!
&esp;&esp;因子虛邊畫畫兒邊和權持季說著事情:“找個時間,該得去面聖,你那具破屍體趁早包裹上一張草蓆子燒了。我們這件事情也能算的上是欺君之罪,要是被有心之人彈劾就大事不妙,還得自己去找聖上,到時候認出來,說認錯了什麼的,都可以是藉口,該受一點小罰就受著。聖上也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就要了你的命。”
&esp;&esp;“朝裡面的文官多,武將少,偏偏你又是一出來就冒了這麼大風頭的,因為這事情就要重重罰你,一來天下悠悠眾口難堵,二來,聖上確實沒人可用了。哪天要是雄海真的打過來了,相信陛下派出去的人會是你,而不會是明德將軍。陛下自己也知道明德的兵權捏在手裡那麼久了,要是還給他了,以後要拿回來就難了。而你,外面倒是吹得挺狠,實際上就是初出茅廬罷了,兵符沒有捏熱乎的傢伙,等打完了,要把兵權要回來也會容易。”
&esp;&esp;因子虛提起筆往墨硯上蘸了蘸,狼毫又吸飽了墨水,圓滾滾的樣子,一滴墨又被筆尖吐回了硯臺上,因子虛這才可以把蘸墨均勻的筆抵到畫布上,輕飄飄地揮毫:“人心不足蛇吞象,待雄海打過來的時候,待你拿到兵符的時候,就是我們謀得大業的時候。”
&esp;&esp;因子虛說完,其中一張畫也就畫完了,他拿了起來,對著跳躍的燭光細細欣賞,心裡面感嘆一句,這僵硬的姿態,這痛苦的表情,這讓人毫無想法的春宮圖,和他以前的畫就是一模一樣啊,他實在是太厲害了。
&esp;&esp;因子虛又把畫拿了起來遞到權持季面前,他已經做好準備接受權持季的膜拜了,他甚至想好了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擺擺手以顯示他的謙遜。
&esp;&esp;權持季卻把畫一拿,對著因子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