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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得太好看，就算生氣，也只會讓人覺得淡漠，不會覺得猙獰:“為什麼不行？”
&esp;&esp;他還沒開口，凌野又說話，他去碰洛星洲的耳墜，像在後悔剛才問出口的話，又像在轉移注意力:“哥哥，資訊素還夠不夠？”
&esp;&esp;資訊素，又是資訊素，洛星洲忽然覺得肩膀上壓了一座山，重得說不出話。
&esp;&esp;凌野好像把資訊素當成他們之間唯一的聯絡，無論什麼都都能靠它解決，而他像個吸血鬼，像米蟲，總是靠alpha的救濟而活。
&esp;&esp;“凌野，別這樣，”他感覺自己像玩弄感情的渣男，但又不得不像演狗血電視劇一樣說出那句臺詞，“我們不合適。”
&esp;&esp;窗戶紙被捅破，凌野忽然不動了:“為什麼？”
&esp;&esp;“那誰合適？陸成安？你喜歡他？”凌野情緒黯淡下去，但很快又被異樣的亢奮填滿，“你們怎麼認識的？在研究所，還是在通緝的這幾年？”
&esp;&esp;他很少說那麼多話，洛星洲也驚呆了，凌野像控制不住情緒一樣，眼眶漸漸變成病態的紅。
&esp;&esp;洛星洲很快就想到宋今歡之前說的，資訊素依賴症的伴侶，情緒很容易被病人同化。
&esp;&esp;“你冷靜一點。”
&esp;&esp;“哥哥，我冷靜不了，”凌野很快就發現了問題所在，“你這兩天疏遠我，只是為了避開我，你不想和我在一起。”
&esp;&esp;凌野眨了眨眼，很快又陷入了迷惑:“可是指揮官告訴我，你是為了我，自願留在s，如果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為什麼還要……”他目光一頓，順著洛星洲的臉頰慢慢遊過，最後停在那個小小的管狀耳墜上。
&esp;&esp;洛星洲呼吸一窒，他發誓，那一刻他瞬間明白凌野目光的含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