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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精神體的花瓶,送來入學邀請?”
&esp;&esp;褚煦沉默了片刻,又像是沉默了許久。
&esp;&esp;等再開口時,聲音輕到自己都有些心驚。
&esp;&esp;“入學資格,是母——”褚煦頓了一下,將那暫時不能公之於眾的稱呼像咽口香糖一樣嚥了下去,“是母親,是母親為我準備的。”
&esp;&esp;“不管你信不信,我沒有對季才捷死纏濫打,也沒有威脅季家給我入學資格。”褚煦的思緒放空,其實這件事發生的時間就近在眼前。
&esp;&esp;但他想起來很費勁,因為,伴隨著這些記憶的是星網上的那些言論。
&esp;&esp;從末世來到了這裡,褚煦只記得當時自己渾身都是傷。
&esp;&esp;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季家,躺在了季家的一個機械箱裡。
&esp;&esp;季才捷告訴他,這個是醫療倉。
&esp;&esp;季才捷問他從哪裡來,身上為什麼這麼多傷,問他是不是孤兒的時候,他都沒來得及回話。
&esp;&esp;怪物給他留下的傷太疼了,即便醫療倉裡的治療液有麻痺的作用,可依然不能阻止斷裂的骨骼重新接在一起的鈍痛。
&esp;&esp;從皮肉下傳來的痛苦,讓褚煦徹夜難眠。
&esp;&esp;不過,多虧了醫療倉,褚煦的傷很快就好了。
&esp;&esp;他以養子的名義待在了季家,和他同為養子的,是多年前就來到了季家的何瑞。
&esp;&esp;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生活了三年,褚煦離開季家的次數屈指可數。
&esp;&esp;因為形影不離的陪伴,季才捷對他告了白。
&esp;&esp;這是很荒謬很狗血的一件事,最起碼對褚煦來說是這樣。
&esp;&esp;畢竟他和季才捷前一天還在以兄弟相稱。
&esp;&esp;季父對季才捷寄予眾望,望子成龍,褚煦和何瑞對季才捷來說,與其是毫無血緣關係的兄弟,不如說是陪練,是跟班,是墊腳石。
&esp;&esp;因此,褚煦很理解季父知道季才捷對他抱有的感情時,會怎樣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