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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後,祁升帶著眾人來到久米村,說是一個村子,實際上一個大鎮,剩餘三十一姓絕大部分居住在這裡。
剛到村口,就見一隊士兵抬著一塊金字牌匾趾高氣昂的離開,領頭之人身穿綠袍,頭戴黃冠,騎著一匹白馬,神情倨傲。
“他叫蔡松,正四品中議大夫,就是管理三十一姓的蔡家分支。”祁升在劉少康身邊小聲道。
“看來鎮內發生了事情,咱們去看看。”
祁升應了一聲,走進村口,久米村對外開放,有不少商人慕名而來,從這裡進口貨物。
眾人徑直來到村子中心,這裡建有一座祠堂,圍滿了人群。
“造孽啊,沒想到我蔡家生出這麼一個不孝子孫,竟然幫著倭人搶佔族地,真是家族不幸!”一老者杵著柺杖,大聲呼喊,被氣得渾身亂顫。
周圍人不斷相勸,祁升找到一個認識的人,打聽一陣,隨後返回到劉少康身邊。
“大都督,蔡松帶人衝撞祠堂,搶走了第一尚王賜下的牌匾,上面賜有久米村的永耕土地。”
久米村三十六姓曾幫助第一人尚王統一琉球,所以被賞賜了琉球最好的土地,並立下規矩,凡是久米村的漢人,皆可耕種。
這裡早就被日本人盯上,無奈當下的尚王不敢收回這塊牌匾,只能採取迂迴策略,培養漢奸,自己人對付自己人。
可以看得出,蔡松得手了。
“大長老!”
唐榮司是琉球人的稱呼,漢人內部還是喜歡叫大長老一類的稱呼。
周圍的蔡氏族人和其他各族族長焦急呼叫,就見人群內的蔡甫被氣昏了過去,眾人手忙腳亂將人抬入一所大宅內進行醫治。
“孫族長,這蔡松怎麼敢搶牌匾啊?”祁升叫住一位灰袍老者,出聲問道。
老者認識是祁升店裡的常客,就見他膚色黝黑,身形健朗,雙手粗糙佈滿繭子,一看就是飽經大海風雨的老水手。
“原來是祁老闆啊,別提了,村子不幸,尚賢王被倭人慫恿,想要收回一部分村子土地,那面牌匾一直是護身符,沒了它,估計很快就有王旨下來,哎,前有加稅,後搶土地,咱漢人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老者不斷嘆氣,隨即掃了劉少康一眼,他經常跑海接觸的人多,一眼就看出眼前青年以及身邊這些人的不凡。
“這幾位是大明來人嗎?”
祁升小聲道,“的確有些事情拜託,不知道孫族長有沒有空談一下。”
孫良德會意,將幾人帶到偏僻處,這才說道:“我看幾位也是經常跑海之人,可是來買船的。”
大明實行海禁,普通人不能擁有大船,但很多走私的商人會跑到琉球買船,不光是商人,還有海盜,孫良德所在的家族就是造船世家,自然明白其中門道,他看劉少康等人身帶壓人氣魄,身份呼之欲出。
劉少康接過話,“老先生眼光很厲害,不過我們不是求船,是來求人。”
祁升立刻在孫良德耳邊小聲道,“眼前這位乃是臺灣大都督,想要拜訪大長老,本想請孫族長引薦,哪知碰到這種事情。”
孫良德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有些不敢相通道:“可是擊敗鄭家和紅毛人的大都督?”
“正是本人!”
人的名樹的影,劉少康在跑海圈絕對“兇名”在外,在這些眼裡,這樣一位人物雄踞海上,讓他們非常擔心,前有鄭家要過路費,不知道臺灣會不會效仿,所以,跑海的商人會繞著臺灣走。
孫良德驚呼一聲,嚇得就要癱倒。
劉少康向前將其扶住,“孫老,不必害怕,可以告訴你我們真實來意,是請三十六姓漢民到臺灣定居的。”
孫良德穩定心神,這才哆嗦道:“大都督這是何意?”
這時祁升答道:“臺灣沃土千里,可惜無人耕種,大都督聽聞琉球漢民被倭人欺辱,所以想請一些人去臺灣,到了臺灣會分給土地,還給安家費,不想讓漢人五姓的悲劇再次發生。”
孫良德這才聽明白,這真是前來招人的。
“原來如此,村內的確有不少人失去生計,大都督來的正是時候。”
這時劉發問道:“聽孫老哥的意思你們也很艱難?”
孫良德嘆道:“倭人作亂,王國大族貪婪,半年前要收編各家的商隊,不同意就收高稅,我們孫家就是無法承受只能將船賣掉,現在回到老本行,靠造船吃飯。”
“巧了,臺灣正好缺船工,如果孫家肯去臺灣,土地,錢財,保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