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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十五見呂佐只是低頭沉思,問道:“大人,你昨日說過這個小竹子極有可能是被冤枉的,為什麼不把他放了?”

“原來有個指認小竹子的證人,便是寶成寺的住持和尚智興,可小竹子卻說指認他的人不是寶成寺的,又說不識得他。案子既有證人,嫌疑人那不是輕易就能放的,你在開封府多年,怎麼會不懂得這個道理。”

“依小人說,找了那和尚過來,讓兩人對證一下,沒個不明白的。”

呂佐笑了一聲道:“那和尚……就是指認過小竹子的智興和尚,火災後沒幾日,便被人發現死在了寺後的一條溪水邊上,府裡派人勘驗過了,說是打水時不小心栽到了水裡淹死了……”

“證人死了,豈不成了無頭案子?大人,這和尚死得蹊蹺……”

呂佐卻不答他的話,張十五還要說,後面那人扯了他一把,張十五便住了嘴。三人正向前行,迎面來了兩個人,從服飾上便能看得出是州里的差役,一人見到呂佐,上前行禮,大聲說道:“呂大人,杭州府尹沈林沈大人在府衙裡等候,有要事與呂大人商議。”

呂佐停了腳步,問道:“沈大人不是去揚州了麼,什麼時候回來的?”

“沈大人是昨天晚上回來的。”

“你先回去告訴沈大人,就說我回去換件衣服,馬上就來。”那人聽了又施一禮,轉身去了。

呂佐來杭州已經一個多月,卻從來沒見到府尹沈林,他來之前沈林便已去了揚州,原因呂佐也不知曉。通判職級不在知府之下,但他是特旨的,因此只可專項負責竹林村的大火一案,其餘公事便沒有許可權。

兩人見了面寒暄已畢,沈知府請呂佐坐了,有人送了茶水上來。呂佐道:“沈大人一路風塵,多有辛苦,何不休息一日。”

沈林笑道:“呂大人已經來錢塘一月有餘,不知道竹林村一案可有什麼進展?”

呂佐見他絕口不提自己去揚州的事情,見面超載便問起案子的事情,心裡一陣冷笑。這場大火燒死二百多人,竟然沒有留下一個傷者,這其中嫌疑甚多,沈林當時卻處理得甚是草草,雖未結案,卻也沒有進一步實查。難不成現在見到京裡來了專案人員,這才顯出急迫來?

“沈大人,因案發時間太久,竹林村原址之上所留痕跡已經模糊不清,儘管呂某多方查察,可惜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哦,羅大人曾手書於我,說呂大人慣於細微之處得出有用的線索,又說你極善推理,難道一點引起嫌疑的地方也沒有麼?”

呂佐笑道:“羅大人過獎啦,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實話對沈大人說,剛才我還到了獄中與那嫌疑人小竹子談了一會兒,仍然沒有什麼結果。”

“呂大人親自在獄中去審問犯人,這份耐心可大得緊啊。”

呂佐聽沈林的話裡有譏諷之意,說道:“犯人小竹子關在指揮使司的牢裡,提審甚不方便,恰好今日我路過那裡,順道去審了一次。”

“可有什麼收穫?”

“小竹子的口供與之前相同,他不承認自己是放火的人。”

“呂大人意下如何?”

“不知沈大人何以有此一問?”

“我是指呂大人對這場大火的看法,既然找不到線索,時間也拖得久了,總要儘快下個定論。”

“依照沈大人的意思呢?”

“此案拖延甚久,終究也不是個辦法,京裡幾次催著結案,只因涉及死亡人數甚眾,我以為總要有個合適的說法,不然民眾那裡也不十分妥當。”說完,從案桌上拿起一份公文來,遞給呂佐。呂佐見封袋上有火漆的印跡,不敢拆看,站起身來。

“呂大人只管看便是,這也是信裡吩咐的。”

呂佐見火封上有尚書省三個字,又見封口已經拆開,這才抽出裡面的信箋來,目光一掃,輕聲讀了一遍。原來是尚書省對於錢塘竹林村大火一案的催辦件,信內言說此案拖延日久,今上對此甚是不悅,又說民眾紛紛猜測,一時謠言四傳,轟動人心,責成當地官府聯合所派之員從速偵辦,盡力結案,以息民怨,以平民心云云。

呂佐看了落款,見此信乃是六百里加急,時間是七日之前。他恭恭敬敬地將信箋套回封皮,放在桌案之上,說道:“不知是哪位宰輔的意思。”

“自然是丁大人的意思,他如今出任首席大學士,掌管天下刑名事務。”

是丁謂。跟呂佐估計得一樣。他注意到這封公文只是尚書省單獨發出,並不像羅適說的是與御史臺聯合督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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