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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
念及清明,大多學生腦海中蹦出的第一句詩,都是這一句。
其形容也確實貼切。
清明總是有雨的,現代也是如此,似乎自古至今,清明就是該下雨的節氣。
“兩個小子,走快點!”
早晨八點,王守川催促起了兩個慢吞吞的小子。
“知道了!”
兩個傢伙齊齊應和。
王萬河還趁機拿出手機,給葉清然發了個早安。
這是昨晚結束聊天時,葉清然提出的稍微過分一點的要求,王萬河同意了。
他們要去掃墓,給王守川父親及其先輩們掃墓,金秀蓮不會同去。
她不會去給當初拋家棄子的前夫掃墓。
尤其是這個前夫離開她後,立馬建立了另一個家庭。
如今的王守川,也對這位父親並不感冒,但心裡總有股莫名的情緒,應該是王守川原本的思想作用。
王顯榮,也就是王守川的父親,在離開金秀蓮之後,還會每隔一段時間,提供一些經濟支援。
情感,是人心裡極其複雜的東西,有時堪比人心。
不管是王守川,還是王佑川或王榮女,他們對王顯榮,並無多大的怨恨。
除了王顯榮剛離開的那段時間,幾乎沒虧待過自己原本的三個孩子。
反正,王榮女他們是這麼覺得的。
上一世的王萬河,對這個爺爺並沒有多深刻的印象。
他長大的環境裡,本就沒有爺爺的身影。
小的時候,父親帶他去見過爺爺幾次,一般都是宴席的場合,父親也讓他打過招呼。
但記憶不是很清晰,只是記得有那麼一個人。
而且,奶奶有時還經常在他們幾個小的跟前,說些爺爺的壞話。金秀蓮會說王顯榮當初怎麼怎麼壞,自己家不要,跑去找外面的女人。
若是王守川或是王佑川聽了,會忍不住的制止,讓金秀蓮不要再說。
當年事情真相到底如何,王萬河從沒搞明白,也沒必要搞明白。
後來,是爺爺去世之前。
他無力地躺在床上,骨瘦如柴,形容枯槁,連說一句話都費勁。
這和王萬河印象裡那位曾經龍行虎步的爺爺截然不同。
再後來,就是那端立堂中的黑白照,還是當初精神抖擻的模樣。
據說,爺爺去世還給王守川他們都分了遺產,至於數額多少,他們從沒提過。
一處不知名的山頭。
王守川父親和其先輩們都葬在山間的各處,王顯榮是土葬的尾巴。
王顯榮的另一位兒子,王守財在山腳等候他們多時。
他的年齡,要比王佑川還小了五歲。
“阿哥阿姐,你們可算來了!來來來,這鐵鍬和鐮刀拿去分一下!我一個拿著吃力!”
王守財絲毫不見外,這也是因為他們關係比較好,彼此沒那麼多心眼。
“行啊,那你拿幾個花圈!”
“沒問題!”王守財接過王萬河遞來的花圈。
“誒,幾個小的全來了!”
“肯定啊,清明還能不來嗎?”王榮女笑著回答。
“走吧,我媽她們已經在山上等著了。”
“她們去那麼早?”王佑川挺驚訝的。
“誒,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每年清明,她們都急得很,也不知道急什麼。”
“行了,別說那麼多,老人家和我們終歸不太一樣。走吧。”
隨著王守川話語落下,幾人不再說話,踏上了山路。
王顯榮的墓地,離山腳是最近的。
當他們到達的時候,王守財的母親,還有其他的一些親戚,已經在忙著除草和清掃的工作。
“榮女,你們來了!快來,守川和佑川都來幫忙!”
王守財的母親,張玉玲笑著招呼他們。
其實,挺奇怪的。
張玉玲和金秀蓮之間的關係挺好,還經常聊天,彼此之間沒有什麼仇恨,反而都懷著一份虧欠。
張玉玲的虧欠,是覺得自己造成了一個家庭的不完整。
金秀蓮的虧欠,是覺得自己所託非良人,還放了他出去。
兩家孩子之間,也都以朋友相處。
唯獨金秀蓮對王顯榮,心裡有怨,甚至王顯榮離世那天、離世之後,她都沒有去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