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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萬河牽著葉清然,逃離般的走出了那扇敞開的門。
他已經不想知道樓道通往何處了。
如今的他,面色漲紅,腦海裡全是剛才的畫面和那唯美的感受。
要不是剛剛蔣易峰的語音電話打來,沉淪的狀態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河寶,你還要去打球嗎?”此刻的葉清然,仿若嬌豔欲滴的花骨朵。
方才的那一個吻,葉清然也是鼓了莫大的勇氣。當真的觸碰到的那一刻,她只覺得:勇氣真是人類新世界的大門。
“嗯,老蔣帶了球,還在這裡找了個球場。”
天氣很是燥熱,燒紅的臉頰仍未消退。
“我們晚上估計要打到挺晚的,要不然寶先回去吧。”
“不要,我和你一起去。我想看你打球的樣子。”
葉清然回答得堅決,不給王萬河拒絕的機會。
球場。
“老王,你怎麼還帶著家屬來的?太過分了吧!你這是給我們上強度啊!”
“別廢話,快轉快轉,不要多嘴!”
王萬河被說得臉色微紅,只好催促球局儘快開始。
“行行行!”
眾人打趣幾句後,便開始在球場上揮灑汗水了。
葉清然恬靜地坐在籃球架底,一雙眼睛直直盯著場上的王萬河,雙目含星。
也許是所謂的愛情的力量,王萬河今天打得特別猛,有點類似於黑子裡的zone領域。
不過總體水平不是很高就是了。
“老王,你今天是不是嗑藥了?這邊建議你去尿檢。”
蔣易峰扶著膝蓋,喘著粗氣。
“就是啊,這不像你!你平時不都打節奏型的嗎?今天怎麼豬突猛進的?”
陳玄扶腰狂喘,面色通紅。
趙帆和戴小毅以及一眾競賽生紛紛附和。
“不要多想,可能這才是我的真實實力呢。我現在是發現狂野派打法有多好用了。”
王萬河一邊回答,一邊向葉清然靠近。
葉清然心領神會,從包裡取出溼巾,為王萬河擦拭著汗水。
對王萬河一身的汗臭味,葉清然只是輕微皺了皺眉,還不算嫌棄。
這等惹眼的行為,自然是遭到了一眾球友們的鄙夷。
真可惡啊,在兄弟們面前整這些,就該把手上的籃球往他頭上砸,嚐嚐教訓。
長達一個星期的培訓很快過去。
每天晚上的晚自習,葉清然都會拉著王萬河跑出教室。
食髓知味。
兩人開始漸漸地享受起了那種近距離曖昧的氛圍。
而且,有了第一次,葉清然在後續便沒有什麼心理負擔,時不時啄一下純情的王萬河。
還要求王萬河給予回應。
王萬河在如此的訓練下,心中的羞澀被逐步地剔除。
雖說尚且處於淺嘗輒止的階段,兩人已有不滿足於此的趨勢。
脫離了老師的視線,他們心中的火苗在獨處中迅猛燃燒。
不知何時開始,王萬河對晚上的獨處時間愈發渴望。
“這一個星期過得也太快了!”
王萬河慵懶的躺靠在大巴的椅背上,半眯著雙眼。
“還嫌快呢,我看你這段時間挺享受的,兩個人那叫一個形影不離!”
面對蔣易峰的調侃,王萬河已經生出了抗性,坦然接受的同時,可以不忌諱地自己開起玩笑。
“那可不嘛,你要是看到我們和其他人形影不離才奇怪吧。”
“嘿嘿,那倒也是。”
回程,依然和來時一樣,化競的老師精力確實充沛,三十歲和四十歲差別還是顯而易見的,老姚目的就很明確,上車就是睡。
從杭市歸來,已是七月二十號的日落西山之時。
王守川和王千江在校門口翹首以盼。
在家人面前,王萬河不敢和葉清然有親暱的互動。
王守川看破不說破。就算王萬河沒有任何表現,王守川心裡和明鏡兒似的。
發生了什麼事,他可是一清二楚。
晚飯依舊是老地方,那家熟悉的沙縣小吃。
老闆見是這熟悉的一家三人,多送了一籠蒸餃。
王守川還拒絕來著,奈何老闆非要送,還說:不接受就是不給我面子。
那這個面子能不給嗎?
付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