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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大夫,因為談戀愛,把院長兩腿打折了。”
李群利一驚:“我的天,你小子夠橫的啊。”
華子:“然後我就在學習班蹲了半年。出來以後,他們就把我安排到這兒來了。今後還請您多關照。”
李群利看著他的各級證明材料:“華凌霄,哦,是華興製藥廠華龍飛的傳人?”
華凌霄:“辱沒先祖。大家都叫我華子。”
李群利嘴臉變了:“你到我們單位,也屬於發配監管性質!暫時不能作為大夫使用。先跟老崔輪班,在單位打雜收拾衛生吧。今後怎麼安排,看你表現。”
嘿!這就是明晃晃的暗示,不溜鬚,不送禮,不走後門兒,你就別想治病救人!
孃的,這又是一個小江湖,華子遇上黑老大了!不過在這種醫院,幹啥都一樣。
不管是李群利是狗眼看人低,還是醫院的職工都是肉眼凡胎,他們誰也沒看出華凌霄的暴戾之氣。誰也沒想到,這個大男孩身懷絕技,卻一肚子怨氣無處發洩。
所有人都很在乎他們的工作,在乎他們的工資,卻想不到這個自稱華子的小青年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他現在在乎的就是別墜了爺爺野郎中華龍飛的威名。
衛生院不算華子還有六個大夫,十個護士,上上下下加起來三十多人。光在單位住宿的年輕人就七男五女十二個。醫院上班的永遠比患者多。
他跟著那個勤雜工老崔幹了一天,就開始單獨值班了。這個季節不用燒鍋爐,勤雜工每天早晨打掃完室內外衛生,中午到食堂跟著打雜,然後幫著收拾餐廳。
華子上班不到兩天,整個醫院都知道他跟女人鬼混,把原來省醫院院長的雙腿打折了。這個人說是大夫,其實就是下放改造的小流氓。
這一定是院長李群利暗中放出來的話,哪裡不上油哪裡就不滑溜。新來的小毛孩子不開眼,那就難免小鞋穿不上了。
有了華子,老崔可牛了起來。每天來上班就坐在餐廳裡聊天聽廣播喝茶水,一切活兒都是華子幹。
華子也沒什麼異議。跟這麼一個屁能耐沒有,二虎巴登的玩意兒爭短論長,實在掉價。大不了手腳勤快多幹點兒唄。
一個星期過去,華子漸漸明白,這個醫院是個人就能領導他。除了大夫護士,還有藥房三個,財務室一個會計一個現金,工會還有主席、副主席,防疫組還有五個組長防疫員,再往上還有一個院長兩個副院長,外帶一個院長辦公室主任。食堂一個廚師一個勤務,最後是他的頂頭上司老崔。
而真正能夠看房看病的只有兩個人,中醫是個五十來歲的半大老頭姓趙,西醫是個三十多歲的大夫兼副院長叫陳長江。其他那些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是中醫還是西醫,多數都是從各大隊大隊衛生所站提拔上來的赤腳醫生。
不管多少大夫,都是靠正痛片、安痛定、磺胺混日子。
週一早上,老崔照樣不會按點來上班。華子自己煮了一碗粥,喝了之後就從走廊大廳一直收拾到院子。把整個大院打掃得乾乾淨淨……
一切收拾完畢,華子拿著一本《衷中參西錄》坐到腳踏車棚下慢慢研讀。他記憶很深刻,這是爺爺活著的時候最為推崇的醫書之一。
半個小時後,人們才漸漸來上班。那些遠在縣城的同事至少得中午能來到。
八點,華子放下書走進醫院大廳,開始上班了。他也沒有正經房間或診室,坐在大廳的長條椅上就算上班。
這時從走廊右邊盡頭,開門走出來一個小個子男人。這人姓劉叫劉德,是防疫組的組長。
劉德走到華子跟前:“華子同志,有個事兒跟你說一下。年輕人得有眼力見兒,手腳勤快,領導才能重視。”
華子看了他一眼:“有事兒直接說。”
劉德:“我們防疫組人多房間大,你看你閒著也是閒著。能不能每天早晨把我們房間也打掃一下,要不然我們自己打掃完了都九點了,影響工作呀。”
華子站起身:“你們幾點工作關我屁事?!老崔說了,我們不負責各組室內衛生。”
劉德剛要說話,那個黑大個兒從外面走進來:“華子,馬上把我的腳踏車刷刷。”
這小子姓孫,叫孫硯東是工會主席的兒子。據說是學x光的,可是衛生院根本沒有x光機,就是個混混兒。
華子正在氣頭上,一翻眼睛:“要刷自己刷,老子沒時間。”
劉德:“你看看,這個玩意兒跟誰都這麼橫。就是欠收拾!”
孫硯東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