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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去一趟啊?”
華凌霄:“他又不是我兒子班主任。再說我還等著蜂蜇蛇咬的患者呢,哥們兒要把這種藥配製成功了,那可就超過我爺爺,造福千秋啦!”
老趙搖搖頭:“唉,這就是個醫痴,我要是年輕二十歲……。小柳兒太幸運啦。”
陳長江:“到底是醫學世家出身,人家張口就來的玩意兒,咱都沒聽說過。”
這兩個人說者無心,李群利卻是聽者有意。他已經下定決心整走華子,不然他這院長就岌岌可危了。
不知道李群利買沒買到天益堂補中益氣丸,柳青青卻收拾東西要走了。
華子很驚奇:“柳青青,我可沒有一點難為你的意思。我就是有時候貪玩兒……”
柳青青:“華老師,不是那話。是我實在太笨,文化不行,水平更不行。聽你聊天都頭疼,尤其那些古醫書,我連一句都念不下來。還是回去好好做個女社員。”
華子:“柳姐,你別這麼就走。畢竟在醫院待一回,得教你點本事。讓我想想行不行?”
柳青青眼裡閃出淚花:“有點捨不得離開。可是你說這大夫,真是各不一樣啊。”
華凌霄:“你要走也行,等我一段日子。沒準兒我也不在這個破醫院了,沒意思。”
華子又等了九天,終於有人一次用大馬車送來兩個被馬蜂蜇傷的患者。是一男一女,很顯然是兩個人偷偷進山,不小心觸動了馬蜂。
以往處理這樣的患者,多數是清洗患處,拔除毒針,生死由命,沒有特效藥。可是今天,小大夫華凌霄檢查一遍傷口,異常興奮,高聲叫喊,誰也不準伸手,他包治包好。
大夫們醫術都很平庸,但誰也不傻。馬蜂蟄傷雖然不如蛇咬傷那麼蠍虎,可是治療不及時、不對症、不得力,同樣會死人。鬧出人命,別說聲譽砸了,整不好就是飯碗砸了,小命兒賠進去!
華凌霄卻不管這些,把男女兩個患者衣服脫了,蒙上眼睛。
令人頭皮發麻,腸胃都抽搐的一幕出現了。
小大夫將養在玻璃瓶子裡的螞涕用長鑷子夾出來,沖洗乾淨,然後將那東西的吸盤式口腔對準患者傷處,貼了上去。
這些螞涕已經餓了二十幾天,快餓死了。突然見血,瘋狂吸吮。
螞涕在漸漸鼓脹,患者卻不再喊疼了。
螞涕鼓脹到一定程度,已經中了蜂毒,自己掉了下來。華凌霄連忙夾起來,用絲線緊緊扎住兩端,存放在托盤裡。
三十幾只水蛭被華凌霄收集起來,然後才給那兩個患者上上藥粉,摘去矇眼布。
患者怎麼結賬交錢離開他根本不管,跑到院子角落自己做飯的灶臺前換上一隻新鐵鍋,倒進黃沙開始燒火。
柳青青走了過來:“華大夫,我現在不害怕那些玩意兒了。我幫你燒火。”
華子把那些喝飽中毒的水蛭端過來,在陽光下暴曬,直到曬得乾癟下去。黃沙炒成褐色,華子把水蛭拆掉絲線扔進沙子鍋裡,不停地翻炒……
水蛭被炒成乾燥的黑褐色,華子才用鐵笊籬撈出來,拿進第四診室。
他把水蛭倒進藥缽子,開始奮力研磨。
柳青青:“華大夫,你還沒吃飯呢。”
華凌霄:“必須一鼓作氣。水蛭這東西一旦回潮,又艮又硬,沒法磨細。”
華凌霄忙活到半夜,才把水蛭粉弄到他滿意的程度。
第二天一早吃了一口早飯,繼續在第四診室鼓搗,他把櫃子裡的兩個藥粉瓶子取出來,混進水蛭粉,謹慎地攪拌均勻。然後讓柳青青把門關上了。
他從櫃子底層拿出兩個裝著潔白流體的玻璃罐頭瓶子。
“柳姐,這是凡士林油,倒進盆子裡。”
柳青青照做之後,把盆子放到桌子上。華凌霄把藥粉全部倒進凡士林油裡。
“柳姐,您慢慢攪拌,累了就歇歇。午飯我給您打回來,大約下午四點左右顏色才能改變。我去弄幾個相應的容器。”
華凌霄在醫院的垃圾堆裡撿了二三十個兩百毫升的藥瓶,洗刷消毒,直到午飯時間才停下來。
下午,華凌霄把那些藥瓶噴霧消毒,晾乾以後才拿進去。
柳青青已經把藥膏攪拌成橙黃透明的顏色。兩個人開始裝瓶……
足足裝了二十五瓶!
華凌霄推開房門看看走廊裡沒人,才退回來關上房門說:“你要回去,這二十瓶蜂毒膏送給你,一瓶可以治療十例患者。每一例患者少了二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