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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的半大老頭子,分明是窯子裡的大茶壺帶著兩個打手追了出來。
前面的女人慌不擇路,摔倒在路上。
那老頭狂喊著:“抓住瘋子,往死打!”
兩個打手撲過去,拳打腳踢,一頓暴揍……
華龍飛也沒多想,頭腦一熱就衝了過去。
“不準打人!”
兩個打手停下來一看,街口走過來一個布鞋長衫,頭戴禮帽的書生。
“哪兒冒出來的窮酸,跑這兒來裝大爺。”
華龍飛:“把她放開!”
兩個打手將那女人推給大茶壺,一左一右把華龍飛夾在中間。
“你他媽是哪個坑裡的王八,跑這兒來裝犢子?”
華龍飛:“哼哼,我只看見窯子裡的王八出來咬人了。”
“你他媽還敢耍嘴皮子!”一個打手出手就是一拳。
華龍飛伸手抓住,一帶一拉一扭,咔的一聲。那個打手殺豬般嚎叫起來。
另一個打手稍一猶豫,華龍飛一回手,抓住他肩膀左手一拍,他也捂著肩膀嚎叫起來……
“你奶奶的,憑啥打人?”
大茶壺:“少爺,我們是會芳堂的。”
“你媽的,就是衙門公堂的也不可以隨便打人。我看你老傢伙就不是個好東西!”
大茶壺:“爺,爺,您手下留情。您有能耐,我可不想死。這個女人是會芳堂的姐兒,死期孩子!有瘋病啊。犯了瘋病就往外跑,跑了堂子就得打,哪家窯子不這樣啊。”
大茶壺:“有瘋病?窯姐兒是瘋子那能賺錢麼?放了算了,還打什麼?”
那老頭:“爺,您這話外行了不是?二十塊白花花的大洋買的死期孩子,就這麼跑了,買賣還不賠到姥姥家去呀?”
華龍飛低頭看了看堆在地上披頭散髮的瘋子妓女,雖然面色蒼白,卻是目光流轉,氣色明朗,面部每一塊肌肉都呈現著活潑的韻味。
這就是一個正常人,絕非瘋癲症狀。
華龍飛:“哦,是這樣啊。那就算了。”
大茶壺立刻放下臉來:“哎,別算了呀。你把我們人打成這樣,能算了麼?”
華龍飛:“嘿嘿,你個窯子裡的王八大茶壺還想訛我?”
大茶壺:“行行行,我禁不住你打。咱們回頭說話。都給我回去!”
華龍飛冷哼一聲,邁步往回走。
大茶壺遠遠地看著,那個多事兒的書生竟然進了對面的華興堂了。
華興堂藉著年假辭掉一多半人工,中院只剩下三個人。後院除了華龍生和華子興在一起起火,華龍雲華龍飛都另起爐灶了。
華龍飛這邊依然是一日三餐,華龍生、華龍雲那邊是一天兩頓。
黃昏時分,在前廳打理的華龍生又把華龍飛叫了過去,對面褲襠街裡的會芳堂老鴇子玉蘑菇帶著倆夥計求見。
華興堂和寬城多數的老醫藥鋪一樣,窯子里人、要飯花子、吹鼓手是不能進入堂門的。
玉蘑菇帶著那兩個死去活來的打手跪在華興堂醫藥廳外面。
一見書生打扮的華龍飛帶著江翩兒來到前廳,立刻滿臉堆笑:“是三少爺吧,小時候你還到我們那趟街瘋鬧呢。幾年不見,出息得這麼俊。”
華龍飛走出門來一抱拳:“敢問您是?”
“呵呵,您是貴人多忘事。我就是對面街口兒裡會芳堂的堂主,花名玉蘑菇。就是大夥兒說的老鴇子。這倆不開眼的玩意兒冒犯了三少爺,我非好好罰他們!”
華龍飛又是一鞠躬:“華龍飛眼拙,勞姐姐大駕。您是為他們兩個?”
玉蘑菇:“三少爺真會說話,聽著都舒服。”
醫藥廳裡,華子興吃完了晚飯也帶著孫子走了進來,一起向外張望。大家看得很不舒服,堂堂醫家跟窯子老鴇子套什麼近乎啊?
只聽玉蘑菇還在喋喋不休:“這倆貨疼得跟殺豬似的,叫喚一下午。我們請了倆大夫,都說是錯環兒,可誰也端不上啊。沒辦法姐姐我只能捨出老臉求您來了。”
華龍飛也沒看那倆打手:“青樓養的都是美女,你們怎麼養個瘋子啊?不怕影響聲譽?”
玉蘑菇:“倒黴唄。當初被他表哥給騙啦。”
華龍飛:“姐姐,咱們做筆交易成麼。你把那瘋子轉給我,我呢想拿她練練手,試驗一種治療癲狂的新藥。治好了呢算咱們積德行善,治不好再做打算。您看怎樣?”
玉蘑菇:“三少爺,她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