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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再也沒辦法伸手撈黑錢了!我華三兒一條醫杖打遍京城,指哪打哪從未失手!”
常月桂指著華龍飛的鼻子:“你……,你就是個流氓惡棍,我這就去告你!”
華龍飛左手一撥右手手起錘落,常月桂殺豬辦好叫起來。華龍飛一腳將她踹到藥櫃下面。
“告我?不就是狗屁常蔭敷麼?就是常蔭槐來,你三爺爺照樣敢一槍崩了他!連他媽張作霖都欠老子一條人命!奉軍就是野郎中的對頭!”
華龍飛有坐到了椅子上:“你個惡毒娘們兒。當年你就是用那隻手把毒鵝膏喂進我嘴裡的吧?我本來不打算跟你計較,可你跟你那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常蔭槐一樣,飛往作死路上走。那老子就不客氣了!華興堂內外聽好了,誰給這兩個人一粒藥,老子砸爛他的狗頭!你們不是最看不上要飯花子麼?從現在起老子不放話,你倆出華興堂大門試試,那群花子打不死你們王八蛋!”
在場的人包括江翩兒都聽的心驚擔顫!這小子太記仇了,而且報復手段如此殘忍。看得人渾身起雞皮疙瘩,陣陣尿急。他這話絕不是僅僅說給華龍雲常月桂的,在場有一個算一個。
華龍飛又說話了:“大哥,很多時候不是你開出的方子不管用,而是藥材不地道。假藥糙藥能治病麼?今後還得努力下功夫自己認藥,兄弟親爹都不能指望。”
華龍生:“老三,咱爹不至於……”
“哼哼,行醫三十年,華興堂名聲在外。華龍雲那些把戲瞞得了他?他也被黑心錢燻迷糊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華龍生都氣哭了:“三兒,大哥這大夫當不下去了。”
華龍飛:“所以我說分家沒什麼不好。那天我蹲在回春堂後院窗下,親耳聽他要花三百大洋弄死我,我就徹底死心了。我之所以手下留情,就是不想看到白髮人送黑髮人。我甚至把江翩兒都忘了,唯獨沒忘的是你和大嫂。看見這藥錘子沒有,東北看樣子還得大亂。亂世行醫黃金季,忠厚為人一生安。沒有你,華興堂撐不了兩年。還是那句話,老實常常在。”
華龍飛站起身收起藥錘子拿起醫杖:“常月桂,你不是要找常蔭敷告我麼?一會兒我傳出話,隨你們去。不過你們兩個得日夜燒香保佑老爹長命百歲。不然的話,老爹今天入土明天老子就送你們去陪葬!大哥,你要想把華興堂維持下去就不要再進藥備藥,立即清庫,所有假貨一把火燒掉。他媽的,當大夫賣假藥那還不斷子絕孫!”
華龍飛走到門口又轉回身:“大嫂,一會兒你去我屋裡取錢出去買點酒菜。家裡可能要來一位及特殊的客人,別忘了買一塊老毛子大列巴,一瓶子牛奶。”
黃柏芩渾身哆嗦:“三兒,你都把嫂子嚇尿褲子了,誰還敢出門兒啊。”
華龍飛:“你放心。寬城所有要飯的,都能幫你忙。隨便走!”
華興堂來的這位客人的確特殊,特殊到超乎所有人想象。
老毛子在東北各大城市都很常見,但坐著伏爾加轎車,帶著兩名挎槍警衛,穿著裘皮大衣的二毛子大姑娘卻僅此一例!
這個二毛子大姑娘和老毛子女人一樣,不避男女,見了面就又摟又抱又親又啃。但華興堂上下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她和三少爺華龍飛絕不一般,絕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