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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司徒慧:“對付他好辦。可是劉舅爺,沒有你看著,我擔心……”
司徒憶非:“也交給他!”
司徒慧:“那小妹怎麼辦?”
司徒憶非:“讓她跟你住在一起,有時間跟老喬練習抓藥。”
司徒慧:“喬先生恐怕帶不了小妹,上次把喬先生的鬍子都抓下來了。仗著舅爺,誰都敢打。”
司徒憶非:“他敢打你麼?你要管不住也交給華三兒,他那手分筋錯骨手你得好好看著。蕭暮雲的正骨術可是獨步天下呀。”
司徒慧不可能認可父親的想法,不過借華龍飛之手趕走舅爺劉德是她心中所願。
不過這個小野郎中脾氣狂暴,做事不擇手段,惹惱了他不知能幹出什麼事來……
華龍飛沒有想到,司徒憶非沒給自己任何角色,一起吃了一頓飯就說出自己和妻子小兒子一起去南京!
自己算什麼?是徒弟,是醫助?看現在的樣子,不過是司徒醫館的客人!
可是他這個客人很特殊。
司徒憶非當著大家的面兒明確交代,醫館所有來就醫的患者都由華龍飛主理。其他一切大小事務內事大小姐司徒慧做主,外事交給舅爺劉德。
司徒憶非再三拜託,交代明白帶著老婆孩子走了。
為什麼華龍飛剛進門司徒憶非就走了,司徒醫館的人誰也想不明白,他本人也沒說明白。至於他是不是真的去南京,沒人懷疑,不過他絕不是簡單的出門閒遊。雖然三年前他在回春堂偶然見過一次只有十二歲的華龍飛,但那也不能說明什麼。不過既然是醫俠蕭暮雲帶了三年的關門弟子,司徒憶非不得不倍加重視。
不過令所有人都迷惑的是,一個狂野少年,打竹板兒要飯的野郎中,怎麼會讓他在樓上和大小姐住隔壁?是監視他,還是另有深意?
華龍飛現在還是個不滿十六歲的少年,這三年跟著蕭暮雲走南闖北望氣望人望藥,明醫方練配伍,遊山玩水,不以為苦反而樂在其中。對於男女之事,雖然已經不像當初和葉若兮那樣單純,可也不會輕易地就想入非非。
華龍飛只是覺得司徒憶非的這位大女兒司徒慧很漂亮,但很少說話,從來沒仔細看過。年齡也不大,也就在二十歲左右,可是管理很成熟,處事很乾練,醫館裡上下人等都對她畢恭畢敬。
早晨八點多鐘,華龍飛正在苦讀《衷中參西錄》她又來敲門了。
這次她沒有站在門外,走進門裡兩步深鞠一躬:“華先生,樓下來了六個病人,我覺得很不正常,您能否幫忙?”
說得很客氣,實際就是出了一道考題,要看你的笑話!
醫館的樓下迎門廳左邊是小會客廳,右邊單開門整四開間一個大廳都是診室兼藥房。
和回春堂的藥房不一樣的是,這裡的大廳以診病為主。回春堂那邊以藥櫃藥架子為主。這裡以診斷開方治病為主,那邊以鑑別賣藥為主。
司徒慧把華龍飛帶進診療大廳,藥櫃裡站的是抓藥老喬。
藥櫃外邊一個十二三歲,個頭不高,明眸皓齒的小姑娘拿著雞毛撣子叫嚷道:“出去,你們都出去,到前面門廳裡等著。這裡不能站這麼多人……”
華龍飛進屋後坐到醫案後邊的椅子上:“小姑娘,到咱醫館來就醫的就是咱的衣食父母。開醫館的豈能往外趕病人,那不跟開飯店的往外攆食客一樣麼?”
華龍飛抬手一指,縮在後面的一位鬍子拉碴的中年那人:“那位大哥,你往前來一下。”
那漢子:“大夫,我頭暈,肚子疼……”
華龍飛:“要我說,你右腳大腳趾經常震顫著疼,針扎一樣疼,疼的時候路都走不了。”
那漢子:“我……”
華龍飛:“再不說實話,再不吃藥治療,來年這時候我斷定你爬都爬不起來!”
那漢子張口結舌,突然連連作揖:“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呀。”
華龍飛:“小姑娘,拿筆記方子,生麻黃二錢,川桂二錢,全蟲三錢單包,防風三錢、威靈仙三錢,制南星三錢……”
小姑娘司徒敏記完方子交給華龍飛。
華龍飛一挑大拇哥,轉向那個男人:“兩塊大洋包治,每天早晨九點鐘左右到這裡服藥。有錢麼?”
那男人:“我回去借錢。”說著急匆匆走了。
華龍飛:“小姑娘,麻煩你再記一個方子。龍膽一兩、苦參一兩、黃芩一兩、黃連五錢、半夏、杏仁各三錢,立刻生火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