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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認!”
田大褲襠:“唉,我一個農村老孃們兒,都讓人家鬥怕了。”
康淑君還是不死心:“我家大妞還進過醫院呢,你為啥不肯讓她去?”
華子:“你這人是咬住那啥給麻花兒都不換是吧?誰說是我不讓去的?我能管得著大隊的事兒?”
田淑雲:“對呀。用什麼人那得大隊書記發話呀。”
康淑君:“我家大妞又悶又犟。白書記讓她當大隊會計,她死活不幹。就想當大夫。白書記說了,華子不肯帶大妞,她也不敢用。這回你們都明白啦?”
華子冷哼一聲,沒再說話。
田淑雲:“老康,白凌雲就是沒長腦子,你更糊塗了。大夫那技術,是說學就能學的?那得多大人情?有些祖傳技術你就是叫祖宗人家也不能教。就是自己家人,人家還傳男不傳女呢。”
康淑君:“我天,要那樣我大閨女可就難了。”
大田起壟,白凌雲當隊長還用大隊機耕隊的拖拉機。米永剛當隊長,一壟機耕都不用,一律牛馬犁。
這種活兒基本用不上二線婦女,只留一部分一線婦女。所謂的一線婦女就是身體條件好的未婚女青年。她們負責把地頭犁杖調頭時弄得亂七八糟的壟頭用鎬頭規整起來。
華子的活兒是給柳子富的犁杖趕套。其實就是牽著牲口走,至於左右吆喝,調整快慢,全靠柳子富。
起了五條長壟,柳子富喊停牲口。
他拿過華子手裡的鞭子:“下回鞭子我拿著,在你手裡沒用。幸虧這三匹馬體格子壯,要不然倆來回兒就得歇氣兒。再幹兩壟就卸犁杖。”
“兩壟?那還不到十點啊。”
柳子富坐到地頭:“幹這種活兒累牲口。人受得了,馬受不了。國詠梅不在隊裡,你回去也給自己做口吃的,好好歇歇。下午兩點上地。”
又起了兩條壟,拉犁的牲口腿哆嗦了。柳子富下令卸犁杖。
國詠梅又被白凌雲調到大隊整理材料去了。本來就空曠的集體戶只剩下華子自己。
華子把鍋裡添上水,然後出去抱柴準備生火做飯。
忽然門聲一響,康淑君躡手躡腳走了進來。
“是你?找我有事兒?”
“呵呵,沒有女人。我來幫你做飯吶。”
華子:“柳叔也剛回家……”
康淑君:“他正吃著呢。家裡有大妞呢。你先去炕上歇著,等著嚐嚐嬸子的手藝。”
“用不著。我做的飯菜,集體戶數第一。”
“你看你看這人。我來都來了,伸手不打笑臉人。有你這麼硬往外趕的麼?”
華子無奈說了聲:“行。你做吧,我去薅把蔥。”
今晚華子得跟國詠梅說,趕緊回來參加勞動,犯不著替白凌雲作嫁。再說,被孫信義的相好康淑君黏上絕不是什麼好事。
貼餅子黃豆湯,雞蛋醬蘸大蔥。康淑君看著桌上的雞蛋醬眼睛都直了。
“嬸子,你也拿雙筷子一起吃吧。”
她也不客氣,答應一聲,拿起筷子就造!不知道她在家吃的什麼,黃豆湯只喝了兩口,大蔥雞蛋醬被她造得素面朝天!
一頓猛造,把華子和國詠梅的晚飯都吃了。晚飯還得重新做。
她打著飽嗝:“華子,你能不能帶帶我家大妞啊。我那閨女……”
“這事兒我說了不算。”
康淑君一把抱住華子:“華子,你要是肯讓她去大隊衛生所。我家兩個主勞力,我就再也不用下地幹活兒啦。你要啥我就給你啥……”
華子渾身一顫,可是隨之而來的刺鼻騷味兒,讓他一陣噁心。
這個娘們兒,原來是這麼想的!我的本事豈能隨便教人?尤其不能傳給孫信義的野種!
華子一把推開她:“你起開!老子的醫術,不傳給爛貨!”
康淑君慍怒地看著華子:“華子!我是爛貨,我閨女可不是!你今天要是不給我面子,我就告你勾搭我!”
“呸!你也不扒下鞋底子照照。勾搭我也不找你這樣兒的!你以為小爺沒見過女人麼!”
康淑君:“那好!咱今天就撕破臉了!”
她弄亂頭髮,撕開衣襟就往外跑:“華子耍流氓啦……”
這娘們跑到集體戶的大門外,坐到地上連哭帶嚎,胡說八道。東崗子上蔣大牛逼、做豆腐老盧等幾家鄰居聞聲跑出來看熱鬧。
康淑君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張嘴把男女那點事說的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