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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忠呢?”

“不知”

“都頭!”

正在此時,一個蹲下來檢視屍體計程車兵突然喊了起來,蕭敵奴趕緊奔了過去。

“都頭,若是小的猜得不錯,此人正是這批紅巾賊的頭目,一點紅”

律慶也有些奇怪,便也走了過去。

剛才他沒有注意,此時才發現那人的右腮下有一顆豆大的紅痣。

那士兵笑道:“都頭,我等雖然折損了一些人馬,但能夠殺死一點紅也是大功一件”

“咳咳”

蕭敵奴輕咳一聲,士兵頓時醒悟了,看向律慶的神色頗為不善。

律慶明瞭,說道:“都頭,我等不如做個交易”

,!

“哦?”

“請接納我為這裡的戍卒,這些人則全部交給你等,放心吧,我會守口如瓶”

“啪!”

蕭敵奴一馬鞭擊打在律慶身上。

“你將本都頭當成了什麼人了?!”

“這些人自然是你殺死的,但你還是有嫌疑在身的逃僧”

律慶心裡暗罵,“這廝果然像律忠說的那樣死板,不過眼下胳膊擰不過大腿,我到底要怎麼辦才好?”

正彷徨無計時,只見那士兵說道:“都頭,我等抓了兩名嫌疑人,一人趁亂逃了,另一人則還守在這裡,很顯然,逃走那人才是正主”

蕭敵奴這才說道:“也罷,不過你只能呆在這裡,千萬莫要走開,等事情有了結果後再做計較”

此時律慶身上已經是滿是積雪了,他一手拿著弓箭,一手提著騎刀,上面也是雪花一片,頭上也沒有戴帽子,短髮上也是雪白一片。

他身材高大健壯,在這雪地裡站定時依舊紋絲不動,那蕭敵奴顯然也是讀過書的。

“大雪滿弓刀”

一句詩脫口而出。

“哥舒夜帶刀”

律慶也脫口而出了一句。

這兩句原本不是出自一首詩,但兩人似乎心有靈犀,不約而同說了出來。

蕭敵奴顯然被激起了詩興,正要搜腸刮肚再來幾句,遠處又來了大量的騎兵,當中還有一杆大旗,蕭敵奴一見趕緊迎了上去。

約莫三百騎,霎時就來到了這裡,將帳篷附近的空地擠得滿滿的。

律忠竟然也在裡面,他見到律慶時也頻頻點頭,面上也無絲毫緊張的神色,似乎是在向律慶示意一切都搞定了。

一位三十上下的將領下了馬,蕭敵奴單膝跪下道:“郅支山戍邊都都頭蕭敵奴拜見都元帥!”

說著又指著律慶,“都元帥,職部作戰不利,折了一些人馬,不過此人驍勇異常,射殺了包括一點紅在內的八名飛賊”

“哦?”

此時律忠趕緊湊到那人面前,在他耳旁輕聲說了幾句。

“老律,你說的就是他?”

“正是”

律忠向律慶喝道:“慶兒,還不過來拜見都元帥?”

律慶只得走過去學著蕭敵奴單膝跪下。

“律慶拜見都元帥!”

那人將他扶起,仔細打量了一陣後笑道:“好一條彪形大漢!放在佛寺確實浪費了”

又看向蕭敵奴,“你不是說還有一人嘛,那人呢?”

他說的顯然是帝亞斯,蕭敵奴回道:“回稟都元帥,那廝趁亂跑了,時下大雪漫天,他顯然逃不了多遠,在下這就安排人手追捕”

那人搖搖頭,“算了,不過既然他跑了顯然嫌疑最大,而律慶就洗清了嫌疑”

說著又在蕭敵奴耳旁輕聲說了幾句,蕭敵奴聽了後卻一臉不樂意。

“都元帥,這些人都是律慶殺的,不管我等的事!”

“你這廝!”

律慶心裡一動,他說道:“都元帥,我已經是律忠的義子,而郅支山這些戍卒都是接受都頭管轄的,就算是在下射殺了這些馬賊,也是在都頭的帶領下射殺的”

那人點點頭,“蕭敵奴,你看看,人家可比你識相得多,好了,此事就這麼定了,郅支山都頭蕭敵奴驟遇馬賊,臨危不懼,親當矢石,射殺賊首一點紅,戍卒律慶也有協助之功,射殺馬賊一名”

又看向遠處,問道:“蕭敵奴,我問你,若是馬賊捲土重來,你能否抵擋得住?”

“職部一定拼死抵擋”

“哼,你的臭脾氣若是配得上武勇也就罷了,想那一點紅手下有三百馬賊,雖然賊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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