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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蘇清是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這個趙心兒真是惡毒。
夜修傑匆匆趕來的時候,就看到陸虞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聲,蘇清是滿身寒意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快步跨下馬車,直奔陸虞,本來一肚子火,想著你個皇妃怎的如此不知道體面,一看到陸虞那淚珠兒瞬間就不行了,火焰山都給他蓋滅了,看了眼芝蘭,芝蘭搖搖頭。
俯下身子低聲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陸虞沒有答話只是淚珠兒掉個不停,她唸了十年的知畫,再見之時竟是那一方棺槨,在這深宮之中小心翼翼苟活於世,為的不就是再次見到她知畫嗎?
張維之走了還不夠嗎?為什麼,為什麼連她的知畫也要奪走,那是維之唯一的骨肉啊,他寶貝了那麼多年的知畫,最後自己也無法保護,如此委曲求全,為了活下去久居深宮,箍住自由,等待著與知畫相見的那天,誰曾想,如今再見,竟是天各一方。
“為什麼?為什麼死的是她,不是我,為什麼……”
她連知畫長大的樣子都沒見過,十年來都沒有好好給她做件女兒家的衣服,做了一大堆荷包等著再見之時給她玩,真是沒用,落不染你好沒用。
“不哭了,……”
夜修傑輕拍陸虞肩膀,為個不相干的人都能哭成這樣,真是無法相信她會去算計別人,趙心兒自有人收拾,可陸虞的淚只有他能哄。
蘇清是在一旁看著陸虞,不知她這淚有幾分真假。
沒想到深宮之中竟也有如此良善之人,像……阿孃。
棺木已然覆土,那人終究回不來了,滿天風塵捲起狂沙,在這陰森之地極為詭異,常波對著墓碑上刻著的張知畫三字微微一笑,原來以前她的名字也這般好聽。
蘇清是輕聲呢喃道:
“知畫,張知畫,以後這般喚你,倒也多了幾分文氣。”
陸虞在馬車依舊哭的斷斷續續的,夜修傑不由得有些煩悶,未免也善良過頭了,在蘇清是面前哭哭,賣賣慘就算了,現在她看不到著實沒必要裝。
“別哭了,本就不年輕。”
看著那孤零零的墓碑,蘇清是暗暗發誓一定要那趙心兒血債血償。
不等第二天旭日東昇,宮中便傳來噩耗,夜傾玄告訴她月妃與皇帝相繼病逝,要大辦國喪。
新一輪的爭鬥即將開始,看著夜傾玄重新穿上的盔甲,蘇清是有些擔心。
“不會有事的,他們幾個並不是本王的對手。”
看著蘇清是的眉眼,夜傾玄想了想還是將真相告訴了她,“月妃極有可能就是張維之的遺孀,紅柳的母親,歐陽告訴我那並不是她原來的臉。”
“很有可能是被紅柳的事打擊到了,宮裡派來的細作說她和皇帝中的是同一種毒想必是她下的吧。”
蘇清是低眉不知在想些什麼,皇權至高無上,多少人頭破血流家破人亡,可即便如此為了活下去他們還是要去爭一爭。
“我會保護好慕言的,也希望你不要對他們手下留情。”
夜傾玄點點頭,“我命葉間追殺張晚,趁著紛亂這仇一起報了吧。”
蘇清是傾身向前環抱住他,“活著回來。”
男人翻身上馬朝著皇宮疾去。
京城戰火四起,各路軍隊打成一片,王府更是森嚴,這裡就像夜傾玄給她的窩一樣,安全又防風。
她想,無論有多少風雨,他們都會挺過來的。
一陣哨聲響起,影流變了臉色,“王爺有難,有敵國的人混進來了。”
蘇清是囑咐碧荷留在這裡,自己隨著影流翻身上馬朝著皇宮趕去。
四處燃著烽火,她朝著大殿之處狂奔而去。
夜傾玄躺在地上強撐著一口氣,眼前站了一個白衣銀面的男人正在步步朝他走來。
“助手!”
梨長歡漫不經心看過來,“你別忘了你是誰的人。”
“其實你是君臨江對不對?你一直在利用我攪亂朝堂,製造混亂好趁虛而入是嗎?”
像是不知道她會猜到這一層一樣,他有些驚訝。
更讓他驚訝的是蘇清是後面的話。
“或者,我應該喊你一聲哥哥,對嗎?蘇清歡。”
她眼中含淚,“你其實從一開始也不是來拯救我的,你是來殺我的,只是後來你突然發現我有更大的用處,既能牽制蘇錦城,還可以監視夜傾玄,想必蘇錦城已經知道你是誰了,所以你才能這麼快打進來